難下,無法回頭。
假如他現在反悔,不去音忍,佐助一知道原因,會殺了調查這件案子的寧次以及驗屍的小櫻,至於鹿丸,因為自己的關係,可以逃過一劫。
但寧次和小櫻……佐助雖然曾提過,後來不再說,不過這兩人卻是擱在佐助心中,欲除之而後快的物件,就算他為了救他們再次點頭,佐助還是不會放過牽涉案子的他們。
不管怎樣,他都不能反悔,一定得去音忍,越快越好。
「鳴人,你沒事吧!!」寧次見到鳴人臉色蒼白到嚇人,眼神恍惚,急忙將鳴人手上的報告抽掉。「我不小心寫錯了,我再重寫。」
「不用了。」鳴人立即將報告搶回,俯身動作的時候,領口微露,露出些微紅印。
寧次瞥見鳴人領口下的嫣紅印記,無法思考。
那是吻痕啊!!鳴人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在身上。
「你……」迎上綻亮藍眸的細微焦躁,話到口中後,硬生生改了口。「你最近似乎有些累,是不是睡不好?」
他問不出為何會有吻痕在你身上?也問不下去吻痕的主人是誰,他知道鳴人無法碰人,也不喜歡別人碰自己,這吻痕約是被人強迫烙下。
有人在自己沒注意到的地方碰了鳴人……自己口口聲聲說要保護他,卻還是讓他受到屈辱……
鳴人將報告搶到手後,表情平靜。「最近是睡得不太好,寧次,這份報告,我就收下了。」
他不知自己的隨口應和,反而間接證實寧次的猜想,寧次面無表情,語氣僵硬應道。
「是。」
腦子空白的回應完,寧次走到門外,頹然看向守在遠處的鹿丸,鹿丸見到自己的神情後,一向泰然的表情出現錯愕,隨即用眼神暗示他,要他跟上。
鳴人見寧次走出門外後,睇向報告,將手中的報告燃起,丟進廢紙簍,淡淡盯著燃燒起來的報告。
細微的火苗緩緩在紙堆上燒起,飢渴的吞食,發出一大片火花,將所有的紙捲入,焚燒殆盡。
面對如此糾纏不清,卻緊緊相擁的炙熱畫面,瞬間聯想到他和佐助。
倘若佐助是火,他就是被火盯上的紙,火會將沾上的紙拼命納入懷抱,直至燒盡。
紙簍理的紙燒完後,火變小了,最後孤伶伶地噴著火星,慢慢熄滅。
不過,紙可以跟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