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竹簡之上寫起了什麼,這裡不同外界,幾乎都只能用原生態的生活方式,毛筆應該是他們自己扎的,看上去很粗糙。
姨奶寫了幾個字,遞給了她身旁的小姑娘,“寶丫頭,按著這個方子去找完琦村長抓藥,回來要按著這個方子的順序熬藥,若是錯了順序,這藥會反噬身體,雖說毒也可以解,只是會有很大的副作用,切記,切記。”小女孩點點頭,蹦蹦跳跳的走了出去。
“走吧,我帶你們去見你奶奶。”姨奶突然這麼一說,我這心裡倒是有些複雜,“你們人太多,我要問過她要見你們其中哪位才好。”
“婆……那個姨奶。”楊燦燦幾乎不知道該叫什麼好,“您還沒解釋呢?拔首到底是什麼?”
姨奶此刻已經往屋裡走去,聽見楊燦燦的問題,轉過身,眼睛裡充滿著哀怨,“只是一種苟延殘喘的生存方式。”說完,她便撇下我們,進了裡屋。
我們幾個被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弄得不知所措,“肖老,我姨奶說的這話你明白什麼意思嗎?苟延殘喘的生存方式?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