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陽,三角之上皆有村莊,陽氣鼎盛,三角之中卻是陰氣最旺,加之三角形乃是自然之中最穩定最堅固的圖形之一,一旦陰氣凝聚很難散去,在這聚陰之地建造墓地,難道,只是巧合?”
聽肖老這麼一分析,我不禁全身打了個寒顫,大寶子說過,這墓地大概存在三十年了,難道有人三十年前就在策劃著什麼陰謀?我心裡尋思著。
“就是聚了陰氣有什麼用呢?之前也沒怎麼樣啊?不是說最近才出現這些藍魔人的嗎?”楊燦燦皺著眉頭問。
“有些東西是需要時間的,會在特定的時間才爆發,昨天在那墓地,老朽明顯能感受到溟涬之力的存在,這墓地定是讓人下了陣法,只是這陣法老朽倒是有些猜不透了,很少有陣法是以三角作為基形。”肖老摸摸地中海的髮型,看著紙上的圖發呆。
“墓地只是陣法當中的一部分。”吳子涵眯著眼睛說,“這裡只是輔陣,聚陰而已,真正的主陣還是在山上,昨天我追出去的時候就感覺的到了,只是……。”吳子涵沒有說下去。
楊燦燦也忌諱,帶著埋怨的口氣直接問:“子涵,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之前出手猶猶豫豫的,那人說的明知弱點在此,為何還要中計是什麼意思,咱們是一個隊伍,你不說,我們怎麼幫你?”
吳子涵似乎沒想到楊燦燦會這麼說,呆呆的盯著我們,半天才說一句:“這大陣,恐怕是衝著我來的。”大家又都沉默了。
我知道在往下問,吳子涵一定不會再說什麼,現在已經快早晨了,忙活了一宿,此刻我早就已經困的睜不開眼睛了,不管上山還是下海,一切都等我睡醒了再說吧,我跟付馬回到了房間,我將枕頭拍了一個舒服的形狀,美美的睡著了。
睡了似乎沒多久,外面鬧哄哄的把我吵醒了,我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見付馬趴在門口往外看,“怎麼回事?”我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付馬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小聲說:“好像是警察再找什麼人。”
眾人都被驚醒了,出來看個究竟,院子裡站了大概能有十個人,只有三個人穿著警察的制服,其他人都穿著便衣,跟在身後,老陶似乎已經恢復很多了,此刻正在院子裡跟警察說話,“是啊,孩子他娘消失好多天了,你們還是沒訊息啊?”
一個高瘦的小夥子說:“我們還在努力的查,最近不只你們一家有人失蹤,上木村老徐家女兒也丟了,昨天剛來報的案。”
“老徐家女兒?”陶虹大聲的重複一遍,“是徐南嗎?”
高瘦的警察點點頭,“你們認識?”
陶虹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我跟她一起回來的,說好來找我玩的,我說她怎麼沒來,原來是出事了。”
“最近外來旅遊的比較多,我們查一下身份證,有客人住你們家吧,都叫出來,查下身份證。”其中一個大鬍子警察說。
老陶朝著大寶子使了個眼色,大寶子不動聲色的往我們住的臥室走了過來,低聲說:“你們身份證帶齊了嗎?前面三個是我們這的警察,後面那幾個人我以前在這裡沒見過。”
我和肖老交換了一下眼色,楊燦燦和鴻天就不要出來了,避免惹出不要麻煩,我們幾個走出院子,肖老笑嘻嘻的把我們幾個的身份證都亮了出來,還不時的跟警察同志套近乎。
這時候,我注意到,後面那穿便衣的幾個人從包裡掏出一沓照片,看看我們,又比對比對照片,竟然咧嘴笑了,我心覺不好,馬上想叫肖老回來。
一個大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往肖老身邊湊去,手裡不知道拿的什麼東西,我大喊一聲:“小心——”肖老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是早就看出來這些人不大對勁,一早有了防備,他敏捷的往後退了幾步。
那中年男人似笑非笑的說:“肖仙人,君揚,付馬,玄族首領楊燦燦,咦?怎麼不見頂級靈師吳子涵,還有那個白衣女人?幾位,東北分局有請,最好別做無謂的鬥爭。”
老陶一家傻了,估計以為我們幾個是逃犯呢,我輕哼了一聲,一刀白光從胸口飛出,本來想趁著凍住他們的空檔趕緊跑,誰知,那大肚子男人身後,有個披頭散髮的女子,她的頭髮蓋住了臉,就像電影裡的女鬼如出一轍,她敏捷的從腰間拿出一把古香古色的金框鏡子,鏡子裡面突然睜開的一雙眼睛,嚇的九蟲嗖的一下又飛回了我這裡。
女人陰笑了兩聲,緩慢地說,“都說了不要做無謂的抗爭,最好回去跟我們好好交代一下,憑你們幾個那點本事,怎麼殺的我們原局長?”
“啥?”我頓時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