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3 / 4)

……只有死人可以來去自如。”

吳子涵清冷的目光撇了他一眼,語氣冷淡的說:“你不是需要人幫忙嗎?抓緊破陣吧。”

白叔也不好繼續追問,滿臉疑惑的坐在地上,半眯著眼睛,嘴裡也沒說什麼話,坐了大概有十分鐘,都給我看困了,白叔微微的打了幾個哈欠,我對肖老說:“這白老頭還真是學藝不精,說是請神,請的是困神吧,自己都要睡著了。”

肖老瞪了我一眼,“你知道什麼,這是讓自己的神魂處於遊離狀態的方式,打哈欠是為了放出神魂,你可別小看了這白老弟,你看他帶的帽子……”肖老往那邊一指,就是我剛才說的頭上頂了一個鹿角一樣,有九個叉,“叉數越多代表這薩滿的神位越高。”

“還有這說道呢?”我一臉詫異。

“那是自然,在哪不都講究個等級,這秘傳薩滿教分為,三叉,六叉,九叉,十五叉,在往上就是可以獨擋一面的大薩滿,叉數越多越厲害,白老弟已經是九叉薩滿了,位子已經不低了。”肖老有些佩服的看著白叔,能讓肖老流露出這個眼神的人並不多。

白叔嘴裡低吟歌詞,唱了一會,聲音越來越大,他的眼睛仍然是微閉,左手拿鼓,右手持槌,敲了三下鼓,便開始邊唱邊跳,舞姿其實很簡單,時而張開雙臂,時而彎下身去,並不像平時那些裝神弄鬼的神棍跳的那麼誇張,說是在跳舞,其實就是簡單的做了幾個動作,全是在表達人對於神的崇敬之意,白叔的歌詞都是滿語,我聽不懂,但是他總是發出“扎列”這個音,我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他每唱完一小段,就會敲三下鼓,然後繼續下面的歌詞,腰鈴在他腰間同時發出清脆的聲音。

請神舞很短,大概只跳了幾分鐘,白叔放下鼓和鼓槌,從後腰拔出一把匕首,在舌頭上割了一個口子,我看著不禁全身一哆嗦,完成這些的時候,白叔的眼睛一直都是半睜半閉的狀態,他做了個招手的姿勢,那些停在骷髏頭上的白紙片又如蝴蝶一般飛了出去,一字排開,漂浮在半空中,白叔“噗”的一噴,一股鮮血將白紙片人全部染紅,突然,白叔帽子上自帶的那塊小銅鏡出現了一張人臉。

嚇了我們幾個一跳,肖老激動的說:“那位就是白老弟請的薩滿神的神魂,他應該請的是比自己高一個等級的薩滿,應該是十五叉神薩滿,只要神超度了這些守衛,陣自然可破。”

正說著,忽然身後一陣陰風颳過,浮在空中紙片人被吹得搖搖欲墜,幾乎就要被刮跑了,白叔面色微變,眼睛仍然半睜半閉,滿臉是汗,看得出他在盡力讓自己保持狀態,吳子涵趕緊過去穩住紙片,衝著楊燦燦喊:“吹笛子——”吳子涵有命,燦燦怎能不從命,趕緊掏出笛子吹了起來。

燦燦的笛聲雖然還未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但是每次我聽到都有一種如沐春風之感,能讓你之前的一切焦躁和惶恐都立馬消失殆盡,白叔的表情又恢復了正常。

“哦?果然是有點本事——”一身聲音從陰風背後傳來,“居然有人能從我的轉生奇門陣之中走出來,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我當是誰,原來是位故人。”

風停之後,一群穿著黑袍子的人站在我們對面,大概有五六個人,用不屑的眼光盯著我們,雖然跟白叔的衣服有別,但是他們的腰間也憋著腰鈴,頭上戴著跟白叔差不多的帽子,肖老輕哼了一聲:“黑薩滿——”

一個帽子上什麼都沒有的人,走了出來,看著吳子涵說:“老友,你可還認識我?”吳子涵先是微微一愣,也沒回答,不過看他的表情估計是不認識。

“沒想到時過變遷,連你都把我忘了。”我才發現,那帽子上什麼都沒有的人從頭到尾嘴都沒張開,難道是腹語在說話?仔細一看才發現,他的帽子上也帶了一塊銅鏡,而說話的正是銅鏡之上的那張臉,我方才明白,這個人應該是請了神。

“這人怎麼帽子上什麼都沒有啊?是不是等級最低的?”我低聲問。

肖老似乎也發現了那銅鏡上的臉,神色有些驚慌的說:“那廝是黑薩滿的首領,至高無上,所以帽子上空空如也。”

吳子涵眯著眼睛,試探的問:“赤那?”

那鏡子裡的人喊喊大笑,“原來老友還記得我,我早知這陣困不住你,不過區區一個十五叉薩滿就想破陣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他的眼神看向白叔,忽然幾個黑袍子人的腰鈴一齊震動,發出刺耳的聲音。

“你們快看白叔——”楊燦燦大喊,只見白叔已經開始七竅流血了。

第四十六章 赤那

“白叔……”我大喊了一聲,見白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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