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鬼砬子的方式只有我們秘傳薩滿教的白薩滿知道,你能進來的機率太小了。”
“也未必。”我說道,“那老蔡他們父子是怎麼進來的?而且還能拿到玉佩出去,他們也是白薩滿嗎?”
白叔點點頭,“這一點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們跟這鬼砬子應該是有某種特殊的聯絡吧。”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其實我見到這鬼臉的時候,就有些熟悉的感覺,以為是因為君揚的夢導致的,但是越進來越覺得自己好像來過,甚至剛才摸那張鬼臉的動作,我似乎也錯過,但是我印象之中我從來我沒到過棋盤山啊?真是奇怪了。”肖老撓撓地中海的髮型,差點把剩下的幾根頭髮全撓掉。
“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也經常覺得現實中的某個場景曾在夢裡出現過,咱們通靈之人晚上睡覺的時候,神魂有時不由自主的遊離,帶咱們看到一些未來的畫面,就算普通人也曾有過這種經歷,何況你我,肖兄不必大驚小怪。”白叔安慰道。
我們幾個繼續往前走,隱隱的似乎聽見有水的聲音,周圍鬼臉的眼睛已經全部睜開了,我突然聞到了一股異香,我們幾個頓時警覺起來,還記得李胖子的媳婦說過,在老蔡家聞到過這股子味道,當時聽完她描述我還沒什麼感覺,等到自己聞到了,覺得正如她的描述一般,那是一股說不上的香氣,不像花香也不似精油,聞著聞著卻覺得胸悶起來,彷彿喘不上氣。
在往前走,兩側的山洞已經消失了,眼前是一片極為開闊的地勢,最前面是一條黑色的河,剛才我們聽到的水聲就應該是這條河,在我們與河之間還有一大片空地,上面好像放著什麼,我們幾個小心的湊過去,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前面放了兩副人形棺材。
兩幅棺材都做成的人的形狀,兩具棺材的蓋上都畫著人像,左邊是男像,右邊是女像。左邊的男像跟那張鬼臉長的有幾分相似,眼睛很大,仍然是重瞳,鼻子和嘴都是正常比例,男像的頭上戴著一頂貌似,很像之前白叔和黑薩滿那些人帶的,帽子之上的裝飾似一個鹿角,肖老說過,這角的叉數不同,代表的地位不同,我數了數,這個男像是九叉,跟白叔的帽子是一樣的,帽子前也有一面小銅鏡,他雙手放在胸前,拿著一面鼓。
女像跟男像頗有不同,頭髮奇長,幾乎快垂到腳底,她的眼睛也很大,幾乎佔據臉的二分之一,但是奇怪的是,這個女人眼裡沒有瞳孔,空空如也,看起來煞是詭異,她的帽子上沒有任何裝飾,只是帽子垂下的碎子很多,她的雙手也放在胸前,手裡握著一把鼓槌。
“這雕刻棺材的人是不是腦子抽風了?男像四個瞳孔,女像一個沒有,他是怎麼想的?”楊燦燦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
越接近棺材,那股子香氣就越大,肖老攔住我們說:“你們還記得老闆娘說的不了,老蔡揹走了女香屍,女像的棺材應該是空的,現在還剩下一具男香屍。”
“應該又是個大粽子。”我隨口說了一句。
白叔在不遠處上下打量兩具棺材良久,道:“這兩具是薩滿教用於看門的毒屍,劇毒無比,千萬不可觸控。”白叔提醒道。
“還觸控個六餅,趕緊繞著走得了。”我說道,遠遠的繞過人形棺往河岸走去,突然,那男像人形棺顫動了一下,瞬間滑到了我面前,橫著擋住了我的去路,我頓時就愣住了,這玩意還他媽帶動的?
我剛要往側面走兩步,就聽吳子涵在身後大喊:“君揚,蹲下——”我先是一愣,也來不及反應,趕緊蹲在地上,頓時感到胳膊上一陣劇痛,耳邊飛過搜搜幾聲,忽然,在耳邊響起一個聲音,聽起來半死不活的,喘息著,卻充滿了嘲笑:“你真弱——”
我左右看了一圈,什麼人都沒有,最後就剩下眼前的人形棺,難道剛才是這小子再說話?我沒空在考慮這個問題,鑽心的疼痛已經讓我滿頭是汗,我一看,一根粗箭已經射穿了我的手臂,其他幾根箭落在我身邊,有一隻射在了外套上。
大家趕緊趕過來圍著我,我當時疼的幾乎暈厥,似乎產生的幻覺,我看到大家緊張的臉背後好像都在笑,那個聲音在耳畔響起,你看到的,未必都是真實的。
斷斷續續,半死不活的聲音,缺充斥著嘲笑,我趕緊咬了一下舌頭,企圖讓自己清醒,我看到滿地都是我的血,肖老忙著再包裡找藥和紗布,替我止血,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男人,不可以這麼沒用。
楊燦燦在一旁幾乎快哭了,責備的說:“你沒事往前面走什麼啊?”我已經沒有力氣去跟他爭辯,只能微微一笑。
吳子涵仔細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