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無需領主朋友插手,讓屬下來處理即可。”吳子涵一聽,沒再繼續前進,望向肖老,肖老點點頭,吳子涵便退回了隊伍。
我到現在還是覺得有點亂,冥昱教在演戲假裝我是領主把殺人之過嫁禍在我身上,我們在配合隱調局演戲查奸細,隱調局在演戲抓我們來試探真假,我突然想,假如哪一方不是演戲而是真的,那我們該怎麼解決?我想的頭疼,還是看看再說吧。
只見這個銀髮男人面無表情的走到了我們最前面,大家都很識趣的往後躲了幾步留出了一片空地,貞子看了一眼杜局長,杜局長點點了,貞子緩緩的走到了空地之前,銀髮男人微微一笑,也不多說,又是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一股白色的哈氣從嘴裡冒了出來,貞子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頭髮擋住了整張臉,根本看不到表情。
我能感覺到肖老時常說的溟涬之氣在他們周身環繞,那銀髮男人猛地一張嘴,一道白光迅速將周圍照亮,這一次我似乎看清了,那白光好像是某種生物,倒是有點像九蟲,貞子從腰間拿出一把鏡子,迅速擋在身前,朝著白光一照,那鏡子裡突然睜開了一雙血紅的眼睛,由於太突然,嚇的我全身不由得顫了一下,那道白光似乎也被震了到了,直接鑽了貞子腳下的土裡。
貞子用鏡子往地上照了照,從她頭髮的縫隙間,我彷彿能看到她咧嘴再笑,應該是發現了白光的蹤跡,她把鏡子翻了過來,鏡子的背面刻著一個手掌的圖文,手掌脈絡紋路雕刻的極為仔細,儼然如這的一樣,她將鏡子手掌的那一面貼在餓了地上,嘴裡念道:“天、地、炁、廣、證,破——”最後一字唸的極為鏗鏘有力,以至於我覺得最後的餘音一直在耳畔迴響。
這一聲過後,地下好像有什麼在不停的翻動,不一會,上面的土層就暈染上了大片血跡,貞子帶著嘲笑的語氣說:“那小東西好像是不行了——”
銀髮男人仍然面無表情,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是嗎?”瞬間,一道白光從地下冒出,直接穿透了那女人心臟的部位,女人連掙扎和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躺在了地上,預測同時,白光回到了銀髮男人的嘴裡,他微微的朝我一低頭,我嚇的蹭的往後躲了一下,“屬下已經處理好了。”他畢恭畢敬的回到了這邊的隊伍裡。
隱調局的人趕緊上前來扶她,摸了摸心臟和鼻子,朝著杜局長搖搖頭,母局長在一旁氣的臉色鐵青,添油加醋的說道:“周君揚啊,周君揚,沒想到你這麼狠,現在你的罪孽有加重了一重,這回不是空口無憑,大家有目共睹了,除非你把我們都殺光。”
我當時氣不打一處來,可是我解釋有什麼用,只不過是多費口舌,楊燦燦受不了委屈,看著那群假裝畢恭畢敬的冥昱教徒說:“他是你們的領主是吧。”
下面那些人猶豫著點點頭,“好,領主有命你們得聽是吧,現在領主叫你們去死,你們去不去?”楊燦燦沒好氣的說。
我心裡暗想,這招高明,這樣騙局就可以不攻自破了,只見之前的女人低著頭說:“您剛當領主,還不瞭解教規,本教只有法王以上的等級才有生殺大權。”
我頓時“噗”的不知道說什麼了,吳子涵二話不說,上去就給了那女人一刀,女人應聲倒下,吳子涵斜著眼睛看著我,說:“還廢什麼話。”
第三十四章 混戰〔二〕
這回輪到隱調局的人一臉困惑了,“這什麼情況,到底誰跟誰一夥的?”隱調局中的一個人問道。
我還心裡竊喜,終於有人開始懷疑了,誰知母局長眼睛一轉大聲喊:“冥昱教開始內訌了,大家小心!這個周君揚據說是殺了前任的領主,自封的。”我當時真想衝過去撕爛他的嘴,反正我們這些人都是“背叛”過華北分局的人,現在反水冥昱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誰叫我們“十惡不赦”呢?
吳子涵這一刀,讓冥昱教的人開始有些不知所措,他們彼此望了一眼,在猶豫要不要繼續演下去,現在無凰不在,他們也不知道聽誰的好,只見母局長在對面一直朝著這群人擠眉弄眼,這群人也是愛理不理的,看來母局長在冥昱教的地位也不高啊,最起碼無凰的手下,似乎都不怎麼待見他。
冥昱教這邊本來有十個人,無凰已經消失了,母局長和老三在對面的隱調局,教中的一個女人又被吳子涵殺了,現在這邊是剩下六個人,除了那個銀髮男人和之前伏在無凰耳邊說話眼睛如老鼠一般的人,我仔細的打量了餘下的四個人。
四個人中三男一女,最高的男人面板黝黑,乍一看老實憨厚,像個東北的漢子,梳著整齊的板寸,他手裡拿著一個類似禪杖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