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楔子?”
費浦恍然大悟,道:“你是說夏華伯爵?”
以他對吉樂的瞭解,心想香城和裴多尼相鄰,吉樂還控制了切諾卡普,要是不趁火取利就不可理解了。
點了頭,費浦接著道:“嗯,就是我也會這麼幹的,夏華伯爵會不會西進?”
“他會的。”費要多羅堅信地道:“不過,過程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費浦正要問,赫連辛快步走了過來,向兩人敬個軍禮,道:“元帥,斥候報告,在絲城以東的丘陵、山林、地形複雜地區發現大量敵人。費要多羅手一揮,副官擺開一張地圖。
赫連辛指著地圖道:“這裡有五支萬人隊,這裡有七支萬人隊,都是騎兵。這裡有兩支萬人隊,是弓箭隊。這裡是六萬步兵。”
看著赫連辛指點地圖的解說,費浦的毛髮都豎起來了,很明顯,敵人只等他們兵臨絲城城下,就會把他們的後路切斷,圍而殲之。要不是費要多羅的智慧再次發揮了作用,以他費浦的莽撞,一頭撞進去,一定會弄個全軍覆沒。想到後果的可怕,費浦的背上都出了冷汗。
風天狼和張蹠大步進來,二人望著費要多羅,雖然沒有說話,焦急的眼神已經把他們心裡的話刻在臉上了。
費要多羅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地圖,眉頭擰在一起,赫連辛、張蹠和風天狼這些老部下當然明白他正在構思作戰方案,都靜靜地等著,沒有說話。一時間,指揮室裡除了他們的呼吸聲,沒有任何聲音。
依照赫連辛的記憶,費要多羅從來沒有如此發愁過,就是當年用二十萬飛獅軍團大破百萬北方聯軍也是談笑間制訂出作戰方案,他如此慎重,可見事情是多麼的棘手。
足足過了兩盞茶時間,費要多羅抬起頭來,道:“敵人設了一個口袋,要我們鑽進去,我們也不能讓敵人失望,我們就在絲城會會奧瑪裡維、多尼·馮,還有塔布。”
“米基,我們要是兵臨絲城的話,敵人肯定會抄我們的後路,要是我們的後路給切斷了,我軍的補給就會出現問題,一個弄不好,就會……”費浦忍住了沒說後面的話,但他說不說,大家都清楚,肯定是全軍覆沒。
赫連辛、張蹠和風天狼淡淡地看了一眼費浦,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你這個白痴,居然敢懷疑元帥的計劃。對於他們來說,費要多羅就是他們心中的神,絕對不容懷疑。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們不用怕。”費要多羅冷靜地道。
奎羅像瘋虎一樣揮舞著手中的馬刀,砍殺了好幾個藍月騎兵,由於藍月騎兵訓練有素,身手高超,配合默契,一人不利馬上就有人及時救援,奎羅費了好大力氣也僅能砍傷他們,卻不能殺死一個。
一個騎兵斜刺裡一刀砍來,正中奎羅大腿,奎羅慘叫一聲摔在地上,鮮血像噴泉一樣噴出來,轉瞬間,地上就是一大灘鮮血。
奎羅強忍著痛疼,以刀拄地支撐著站起來,一個騎兵一刀柄砸在奎羅後腦勺,奎羅眼裡突然冒出了無數的星星,搖搖晃晃地摔在地上。
那個砸倒奎羅的騎兵用刀指著他的咽喉道:“好樣的。”正是他欽佩奎羅的勇氣才沒有要奎羅的命,要不然奎羅早就掛了。
一個騎兵手中的馬刀劃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向靠在城垛上的菲因五世砍去,鳳·花明喝道:“抓活的。”
騎兵刀法嫻熟,手腕一翻,馬刀指在菲因五世的眼前,喝道:“站起來,菲因五世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像鋒利的馬刀不存在似的,眼睛連眨一下的動作都沒有。騎兵不得不佩服他的冷靜,道:”你有種!“
然而,騎兵的褒獎也太早了,話音剛落,菲因五世慘叫一聲,“我的媽呀!”噗哧一聲,一股難聞的臭氣傳來,居然給嚇得屎尿齊流。
騎兵失望地搖搖頭道:“我還以為你是英雄,原來是個孬種。”
奎羅也是暗中嘆息不已,他萬萬想不到意氣風發的菲因五世居然會落到現在這種樣子。
抓住菲因五世,那是奇功一件,騎兵忍不住一陣狂喜,彎身下去,正要把菲因五世抓起來,就在這時一聲急促而強勁的弓弦聲響起,利箭打破空氣的屏障快若流星飛來,正中騎兵的後腦勺,貫腦而過,騎兵連哼都沒有來得及哼一聲,一下摔在地上,氣絕而逝。
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快得讓人難以置信。他們畢竟是久經戰陣的軍人,一驚之後馬上就鎮定下來了,一下轉過身來,只見兩個人正風馳電掣般地驅馬直來,兩人身上的衣衫破爛不堪,身上還有無數小傷痕,好像是給什麼荊棘類的植物劃傷似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