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喃喃道:“真奇了,老大這是怎麼了?給夫人欺負還很開心,這是什麼相思病,這麼厲害?啊喲,不好了,老大得了怪病,快去找大夫,就是給老大扣金幣也管不了,老大的病才最重要。”跳腳就要跑。
阿基斯一把拽住他,在他耳邊滴咕了幾句,魯光頭眼光迷離地道:“你說什麼?你說老大和夫人在親熱。”
他的嗓門實在是太大了,聲音傳了好遠,小兵兵們以狂熱的眼神看著魯光頭,好像魯光頭是大美女下似的。有人臭當兵的,三天不見女人,老母豬賽仙女,誰叫魯光頭吼出了那麼敏感而惹火的字眼呢?
阿基斯鬧了個大紅臉,狠狠給了魯光頭一腳,丟下一句,“你嚷什麼嚷?”飛也似的逃走了。
魯光頭呵呵笑著樂:“這是好事,這是好事。改天,我向老大領了金幣,也去找幾個夫人,讓她們好好欺負欺負我。男人嘛!要給女人好好欺負才有樂趣。”
許真真和水逐秀笑掩小嘴,動作之優雅好像藝術大師的傑作,美得像一幅畫。許真真以怪怪的眼神看著顛來顛去的馬車,臉上慢慢地變紅了。
馬車外吵翻了天,無數雙豔羨的眼睛望著馬車,要是眼睛具有暴力的話,馬車早就支離破碎了。而馬車裡的一男三女根本就不管這一套,盡情地享樂。特別是那個叫吉樂的傢伙,更是厚顏無恥地說了一句“這樣玩,絕對爽!以後,要是沒有人幫我忙的話,我就在腰上綁一塊大大的磨石”。
好事難再,壞事不缺,正在吉樂享受翻雲覆雨無上樂趣時,又一個破壞份子來了,正是有百戰將星之稱的魏莽。魏莽騎著繳獲的雲雀國出產的良馬雲雀神駒,急馳而來。雲雀國和奔馬國都以出產良馬著稱,魏莽繳獲的這匹良馬更是灘得一見的異種,本想獻給尊敬的伯爵大人,哪裡想得到伯爵大人體恤下屬,硬是不掠人之美,把這匹通體火紅,無一根雜毛的的良駒賞給了魏莽,自己留下的就是那輛佈置極其豪華,飾以黃金美玉的豪華馬車。對魏莽這樣的武將來說,沒有比良馬更好的禮物了,這讓魏莽感激涕零,差點親吻了伯爵大人那雙灰撲撲的臭腳。
“魏將軍。”魯光頭對魏莽大有好感,第一個打起了招呼。
魏莽是這場戰爭的一手策劃者、推動者和執行者,深得將士們的好感,魯光頭敬的是英雄好漢,打起招呼來特別親熱,好像是在向他的親爹問好。
魏莽對魯光頭點頭示意,翻身下馬,問道:“大人在嗎?我有要事和大人相商。”
許真真、水逐秀和阿基斯本想否定,哪裡想得到魯光頭心直口快,說話不經大腦,“在,在,在車裡面,正在給他的三位夫人欺負呢!魏將軍,我給你說,男人說給女人欺負就是在親熱,這是我剛剛悟出來的道理。看在魏將軍是我的偶像份上,先和你分享。”
許真真和水逐秀格格地笑個不停,連眼淚都笑出來了,彎下腰,氣也喘不過來了。
阿基斯忙道:“魏將軍,你別聽他胡說,大人正在休息,要是事情不重要的話,請等會兒再來。”
魏莽強忍著笑,臉色不變地道:“這是很重要的事情,非常重要,請你幫我傳話。”
魏莽這麼不上道,阿基斯心裡把魏莽好好問侯了一遍,為難地說:“將軍,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魏莽不知道是有意,還是沒聽懂阿基斯的意思,想也不想地說:“我考慮了好久,這事非得大人拿主意不可。”
阿基斯欣然道:“既然這樣,請將軍稍等,我給你傳話。”向馬車挪了幾小步,壓低聲音道:“大人,魏將軍有急事求見。”
馬車裡風停雨住,一點聲音也沒有,好像剛才的狂風驟雨不存在似的。
阿基斯又說:“大人,魏將軍有急事求見。”立即調頭對魏莽說:“將軍,你看見了,大人可能睡著了,等大人睡醒了再來吧!”
魏莽雖不諳官場伎倆,這點事情哪會看不出來,正想接受阿基斯的建議,魯光頭說話了,吼起來,“老大,魏將軍求見,說有急事找你,你見不見?說個話啊!給夫人欺負,就是親熱,說句話不會有問題吧?要是連話也不能說,你肯定給欺負得生病了,還是我給你找大夫比較好哦!”
魯光頭的話音剛落,窗簾一掀,一顆人頭掛羊頭賣狗肉似的掛在窗上,眼中盡是男人在某一時刻的神色,紅光滿面的,看著魏莽道:“魏將軍,什麼事?是不是女王有旨意傳來?”
“不是,大人。”魏莽故作不見暖昧之色,一本正經說:“是屬下有件……”
正在興頭上的男人無暇聽他的廢話,“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