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突然又回答得很不確定的樣子。
“不要答得這麼摸稜兩可嘛,奶孃!你到底是從什麼地方聽到這些事的?”我激動得差點把奶孃的一身老骨頭給搖散掉。
“我……我,從每天給我送飯的灶堂大嬸那裡知道的。”
那個歐巴桑?!我有些難以置信。
“那麼她又是從哪裡知道的?”我半眯著眼審視著奶孃的臉色。
“大概是……菜市場……那裡吧……”奶孃看來有些愧色。
夠了!我揉揉發痛的太陽穴,決定換好了衣服回大廳去,直接找安布莫斯當面談。
安布莫斯正坐在大廳閒閒的喝著茶,見我走來,優雅起身,行禮,道:
“您來啦!”
我也執起裙襬,微微矮下身子向他回禮:“聽說,以撒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多虧您的偏勞了。”
“不……拉拉小姐見外了。”他扯扯嘴角,很紳士的拖出一張椅子讓我坐好。
“不過,剛才院子裡的那些侍衛竟然連我也不認識,實在是……”我假意抱怨的責難。
安布莫司在我對面坐下,輕笑道:
“那是因為拉拉小姐在公開場合露面的機會太少了。
本來前年的誕生日祭奠上有望在眾國民面前一展‘羅絲大人’的風采,結果卻讓人落空了。所以到現在為止,熟知您的相貌的仍只有皇族中人和一些官員們而已。那些下級計程車兵是無緣見到拉拉小姐的神貌的。“
他笑著說出的那“羅絲大人”幾個字,不禁讓我覺得有些諷刺。
“可是,原來在這府裡的侍衛都認識我啊!”我皺眉道:“聽說,這院子裡的人都被您換掉了,為什麼?”
“完全是出於對拉拉小姐和親王府的安全的考量。”安布莫斯抿口茶,道:“因為戰事的拖延和局勢的轉變,我們有必要預先採取些行動,以預防會有任何不利於皇都的威脅——這也是親衛團的職責,不是麼?”
“威脅?有什麼威脅?”我惱怒:“以撒不是還好好的在西岸作戰嗎!”
安布莫斯眼光一轉:“怎麼,拉拉小姐還不知道嗎?親王殿下已經不在西岸了。”
“什麼!!”我的心一緊,驚叫出聲。兩手一撐桌子跳了起來,桌上的杯子因震動而掉落在地,摔個粉碎。
安布莫司瞥一眼杯子的屍體,不動聲色的說:“親王殿下和眾將軍商討戰勢後決定,放棄西岸的攻勢,轉站南方去了。”
“南……南方……”我抽動嘴角。
雖然放下心來——由於連日來收到不好的訊息,我還以為以撒也被怎麼樣了呢——不過……這安布莫司是在試探我什麼嗎?
而以撒……什麼時候又跑到南方去了?總覺得事情發展得過快——看來在魔界混了兩天,讓我錯過了許多事!
安布莫司又接著說道:“敢問拉拉小姐,您失蹤的這些日子,如果不是去了親王哪裡,那麼究竟是做什麼去了?
我剛才聽下人說,您似乎是從這親王府左邊的XX小店裡出來的。“
我僵住了——他,安布莫司想必是早已在這周圍佈下了緊密的眼線……果然是為了監視嗎?監視誰?以撒遠在外地,那麼就是為了監視我了?
我輕捂住嘴,略微思索片刻才鄭重的說道:“我確實沒有去以撒那裡——關於這一點,我從未想要刻意隱瞞什麼,我是正大光明的從魔法公會的傳送陣離開的。
至於我去了哪,做了什麼事,以及我如何回到這裡來,都是事關公國的機密大事。我要先向皇帝陛下稟告之後,要不要公開由他做主。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所做的,是盡我——羅絲一族的義務!“
我威風凜凜一番話,卻沒有嚇到安布莫斯。相反的,他毫不遲疑的一語倒破重點:
“這麼說,拉拉小姐是為了‘羅絲的密寶’一事,與卡頓的人打交道去咯?”
我心驚於安布莫斯的才思敏捷。我確實是為了密寶而去,但卻沒與卡頓的人打交道。但在這兩過交戰之刻,我不想過多解釋自己有沒有和卡頓人打交道。
“你錯了,密寶並不在卡頓的人手中。”
“哦?是嗎?”他懷疑:“密寶早在十多年前就被送去卡頓了,不在卡頓人手裡的話,又會在哪裡?”
“總之是不在就是了,它被別人偷出來了!”我有些焦躁的答道。
安布莫司的食指輕輕滑過下唇,沉默片刻又道:“這就怪了。
前不久,路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