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但是那模樣很恐怖噯,又不能隨心所欲的使用……”
“那是你自己的控制裡不夠強。”他難得的嚴肅正經:“拉拉,你對你的過去太執著了。”
“執著?我如何能夠不執著?”我有些煩躁的來回度步:“你不知道過去的東西多我來說有多麼重要的意義,你對我的過去又瞭解多少?”
“雖然你上次去見那個老妖婆時把我支開……但是,我多少有些瞭解你和……拉拉·羅絲·迪法斯的過去——別忘了,我體內有來自於你的暗元素魔法,我能夠了解你心理情感的波動……但是,過去始終是過去,你仍是這樣容易為此事激動而暴露魔族的本性的話,終有一天,會做下難以挽回的事!”
夜風吹動我與伊恩的衣襬,蟋蟀在無力的輕嘆。
伊恩忽然一轉頭,像察覺什麼異動,一閃身竄進一旁的草叢。緊接著,一黑一白兩條人影從草中躍出,向省戶府後院圍牆外跳去了。
“怎麼回事?”我來不及詢問,伊恩已追著那黑衣人,消失在夜幕中。
我騎上“颶風”緊跟而去。幸好伊恩的一身白色在黑夜中很顯眼,雖然花了些時間,我還是在主城門外找到了對峙中的兩個人。
這裡是白天是的戰場,雖然已被清理過,但仍一片殘亂,最主要的破壞是從天而降的巨石在城門前的路上砸出的一個大坑。巨石上半還露出地面三、四米,阻住城門。還好城門是向裡面敞開的,否則裡面的人進去都有問題。巨石四面的地面都被震的龜裂,在夜晚來看這景象,格外詭異。
伊恩頎長的身形立在巨石旁,抬首仰望巨石頂部。一個黑影正很沒形象的蹲在那上面。
那蹲坐的姿勢,不用細看,我一眼就認出是恩裡思!
“怎麼樣,小老鼠?你媽媽的育兒袋裡待得舒服嗎?”恩裡思的嘴巴和伊恩一樣不怎麼會說好聽話,連一句問候也驟然變味。
“哦~~是這樣啊!”伊恩也陰柔一笑,夜風撩起他的長髮,很有危險的味道:“你竟然捨得離開那塊老玻璃,跑到本大爺面前送死了嗎?”
老玻璃?費茨羅伊?啊,對了!恩裡思一直在費茨羅伊身邊,那麼……
“呵,是我們偉大的賢者大人讓我來看看你們……”恩裡思搖頭晃腦的說著,突然發現了什麼,便像只賴蛤蟆似的匍匐在石頭上,向下探出身:“小伊……你怎麼是個人樣?”
“那當然!我英俊瀟灑,怎麼會像你那麼蘿蔔樣?”
“你才番薯樣……”
“你們兩都閉嘴吧!”我從天而降,落在恩裡思身後,順便一腳把他踹下巨石。
然後,我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皇樣,面對著跌趴在腳下的恩裡思,問道:
“你說是費茨羅伊叫你來的是吧,他現在在哪兒?帶我去找他!”
“找他?我幹嘛要帶你去找他?”恩裡思正要從地上爬起來,卻被伊恩一腳又踩下去。
“死老鼠,你想打架嗎?!”兩人扭成一團。
久別重逢的堂兄弟,熱情到無以復加的問候彼此的身體。高階風系、土系魔法同時施加在打成一團的兩人身上。夜晚也被爆炸的火光照的閃亮。轟天巨響,震得整個城都在抖動,不堪重負得好似隨時會垮掉。
我很懷疑——是不是費茨羅伊見費伺南白天是沒能攻克此地,所以特地派恩裡思來搗亂……
城裡的人也都一驚,猜測是費迪南的魔法師隊伍夜間偷襲。幾隊士兵衝上城樓向外展望,卻只見一片飛砂走石。
“喂,你們兩別鬧了,有人來了,快走!”
我飛在半空,勉強避開滿天亂飛的石塊。那兩人也不知是打夠了,還是真的聽進了我的話,終於分開糾纏的身影。恩裡思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的怪叫:
“啊!我知道了!你體內輸入了大量的暗元素支援原神在人界顯現,那些暗元素是來自於她吧!”
他指著我,對伊恩大叫:“難怪你發出來的風,力道不對勁,是那些暗元素有瑕疵的緣故……你怎麼被搞得這麼不倫不類啊,害我都興奮不起來!”
“哼,少羅嗦,即使不用暗元素,只憑風系魔法,我也能把你身上的毛都拔下來!”伊恩長指一圈,在空中捲去一團白色的風。
“你們要打架,等我見了費茨羅伊後在繼續吧!”
我一再糾纏,恩裡思終於因為我“很煩”,只得帶我們前去。
我們快速飛行,來到梅澤邇東南方,與波利瓦得盧省交界處的一幢小樓。隱秘在一片楓葉林中的二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