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去勇敢的去面對這份感情呢!我知道你心裡已經有人了,裟金冷豔雖是我族族長,但他只會騙你害你,而三番兩次救你性命的又是誰!自己身受蛇毒之苦,卻始終不肯傷害你的人又是誰!而你現在卻認為皇上只是想利用你的血來解毒而已,你這樣又將吾皇的一片真心至於何地。”師傅越說越激動,最後竟然連‘為師’和‘徒兒’這一類的詞都不用了,而是直接你啊我的。
看來師傅也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是激動過頭了,不過很顯然,師傅忘記了赤暗豔也曾經騙過我害過我的實施啊!他明顯是站在赤暗豔這邊說話的。
師傅停頓了一下,做了幾個深呼吸使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之後又接著說道:
“為師是看著皇上長大的,為師很清楚皇上的個性。皇上在認識你之前跟本就不像是一個人,他為人做事總是帶著某種目的,他心氣極高,表面上雖看不出什麼,但內心卻是具人與千里之外,我追隨他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他對任何人有過隻字片語的稱讚,也從沒聽到皇上對我說過一句暖話;皇上天賦奇才,城府極深,就連他那文武全才的父皇,也是在立了太子很多年後才發現自己錯得離譜,所以才會出現奪位弒兄的慘劇,但這並不全是皇上的錯,身在帝王之家,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
“所以他才會不但不把別人當人,也把自己不當人,他把自己當禽獸了,師傅你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嗎!他、他、哎呀!總之我不明白師傅你為何要對他如此維護,難道師傅你不覺得皇上的個性有問題嗎?”我憤憤的說道。唉!要我如何向師傅開口啊!如果我是女人多好,那樣的話,我就可以找條手絹,哭著對師傅控訴他是如何把我‘那個了’的過程了,順便在要師傅幫我敲一筆封口費。但是,我是男人,所以,只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徒兒,不可如此無禮,你以後也是要繼承為師成為黃彩的,要學會。。。。。。”師傅聽完後不悅地教訓道。
“要學會對皇帝的盲目崇拜嘛!師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徒弟我也撲騰不了多久了,您老就不要動不動拿什麼黃彩的名頭來約束我了好不好!你就讓我在臨死前安生一下好不好!”我打斷師傅的話,激烈的和他辯論著。反正他後面的話也沒一句是我愛聽的。
“為師已經找到救你的方法了,但你一定要犧牲一些血來救皇上。”師傅說完便一臉懇求的看著我。
我還能說什麼呢!師傅明擺著是無條件維護赤暗豔的,就算我不願意他也一定有辦法讓我點頭的吧!比如說:他可以用能救我性命的方法來誘惑我。
師傅見我點頭答應了,立刻開心地從懷裡掏出了兩隻小巧的瓷瓶,一隻是紅色的,一隻是藍色的。奇怪!怎麼有些眼熟啊!
“明天你就裝病,皇上知道後一定會來看你的,到時候你找機會讓皇上聞一聞這個紅色的瓷瓶,然後在自己的手腕上抹一點這白瓷瓶裡的水,然後。。。。。。。。。。。。。”師傅慎重的交代著明天的計劃,而我是越聽著眉毛就擰得越緊。
突然,我猛得拍了一下師傅的肩膀,把正在滔滔不絕的師傅給嚇了個半死。
“師傅!你不乖哦!吃裡爬外。”我陰笑著說,隨即便一把搶過師傅手裡紅色的小瓷瓶,看著他面臉驚諤的表情,壞笑著繼續說道:
“這是裟金冷豔的東西吧!如果徒兒沒猜錯的話,一定是他讓師傅你把我偷出去的,而條件就是他能醫好你徒弟,可裟金冷豔卻萬萬沒有想到,師傅你會順便在利用他的情人一把,對吧!師傅!看來城府最深的人不是皇帝哦!而是我的聰聰明師傅呢!”
“師傅果然沒看錯人,你確實是心細如絲,絲絲如扣。但為師從來沒想過要害你,為師用性命保證,一定不會讓你出事的。”師傅急切而又真誠的辯解道。
“師傅,那兩句是用來形容女人的,不要亂用。還有啊!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師傅,我答應師傅,明天一定全情投入演出,一定演得跟真的快要死掉一樣,不過要是其他的彩也來了的話,師傅你是知道的,橙和綠可是對皇帝如影隨形的。”我細心的提出我的擔憂。
“這你就放心吧!為師傅估計,皇上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會離得很遠的。等皇上昏迷之後,你就喊師傅一聲,師傅就在不遠的地方保護你。”師傅很有把握的對我說道,末了還鼓勵性地重重拍了一下我的肩。
什麼!這不是明擺的要給赤暗豔製造在那個一次我的機會嗎!沒人性!原來他們對我好都是有原因的。
“師傅,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