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似的。唉!還是睡吧!反正不管我捅了多大的簍子,小燈籠都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這郭家莊的生意做的還真是大,我還以為郭勤忠的生意很單一,只是單純地賣賣藥材而已,沒想到他的觸角還涉及到了酒樓,馬匹和運輸業,而郭勤忠的老婆的孃家的親戚的朋友的什麼什麼的好像也是朝廷裡的大官。這一點我倒是一點也不感到奇怪,畢竟這自古以來商政都是從不分家的。
看著會客大廳裡已經陸陸續續到齊的候補金龜婿們,瞧他們一個個不是錦衣華服,就是手拿佩劍,又或者是相貌俊朗,這其中當然也有既是錦衣華服又是手拿佩劍並且長得蠻入眼的。比如說坐在右邊第一張椅子上,也就是我上手位的一隻雜毛龜就是了,看起來他地位不低啊!每個進入大廳的人都要恭恭敬敬的向他和我們兩兄弟道聲好。不知他是什麼來頭,那滿頭紅黑相間的長髮被整齊的梳成了一個漂亮的髮髻,一身紅色的緊身勁裝外套著一件薄如蟬翼的寬鬆白紗衣。這像貌嘛!算是還可以吧!看上去頂多二十歲的樣子,雖然生得唇紅齒白,眉目清秀,怎麼看怎麼像個飽讀聖賢書的貴族子弟,但全身上下卻散發出一種冷冽陰沉的氣勢,一看就知道還是個未經過歲月打磨的寶貴玉石,一點都不知道將自己的銳氣隱藏起來。
那位雜毛龜可能被我直勾勾的眼神打量的不好意思了吧,他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不悅的開口說道:
“沒人告訴過你,這麼無禮的盯著人看,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嗎!”他此言一出,本來還是熱鬧如菜市口的大廳裡立即就安靜了下來,所有候選烏龜和下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我們身上。
我朝他笑了笑,用和他冰冷語氣絕然相反的和藹語氣回敬道:
“你不看我,又怎麼知道我在看你,難道就只准你看我,不准我看你嗎!再說了!我看你是說明你長得很吸引我,你應該為此感到榮幸!”
“莫非公子喜好男色,那公子你就來錯地方了,郭莊主招的是女婿,而不是男寵。”他此言一出,全體在場的候補金龜們都集體倒抽一口冷氣,他們都想看看我這個藍彩的徒弟要如何應付這個大物。
太好了!終於可以抓住機會幫趙季羽好好地宣傳一下自己的威名了。
“兄臺一眼就看出我喜好男色了。唉!看來我對兄臺的喜愛表現的實在是太~~明顯了,其實我也不錯哦!我趙季羽是赤羅國藍彩的入室弟子,這要身份有身份,要身材有身材,兄臺可否考慮一下與我私奔如何?”我說完還嬉皮笑臉的欲摸上雜毛龜那白滑滑的臉,天知道我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決定去摸一個男人的。趙季羽!你成名後可別忘了老子,要知道老子為你付出了多少。
看來雜毛龜的剋制力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上那麼一點點,我本以為他會衝過來把我狂扁一頓的,我都已經做好了充分的閃人準備了,可他只是皺著眉頭,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話來:
“沒想到藍彩大人挑了這麼多年,竟然挑了你這麼個徒弟,真是令人意外。”
“哈哈哈!我也很意外呢!可那個老子哭著喊著要我們兄弟兩收他做師傅,我也是被他煩得沒辦法了,才勉強答應。。。。。”
哐鐺~~~~~!
一個漂亮的青花瓷杯就這樣被雜毛龜毫不憐惜的向我砸了過來,幸好坐在我下手的小燈籠及時彈出了一滴茶水,才挽救了我險些破了相的臉,而其他的一些看客卻早已破相了,是被我的話嚇的五官挪位而導致破相的,只中有幾個沒膽的還拍著胸口默唸著‘我沒聽到,我沒聽到,我什麼都沒聽到,今天的天氣可真是好啊!呵呵呵呵!’
第六十九章
看著雜毛龜滿臉憤怒的表情,原來七彩的尊嚴才是雜毛龜的軟肋啊!當我明白這點後,我臉上的笑容拉得比剛才更大了。如此看來此人的身份定是和那七彩有著很不一般的關係,可惜我來的比較晚,沒有聽到站在門口傳報的家丁宣讀他請柬上的名字和身份。可很快就有人出來為我答疑解惑了。
“趙公子真是個性情中人啊!說話直率有餘,連公子你也不必動怒,你們一個師承藍大人,一個師承紫大人,說起來這以後都是要同殿為臣的,實在不必為了一點小事就傷了大家的和氣。”一道渾厚的男中音從大廳的內堂一路傳了進來。
一箇中年男孕婦在一大堆高大威武的護院簇擁下,快步走到了我‘哥倆’和雜毛連的中間,制止了雜毛連的自殺性行為。
我敢發誓,要是那個中年男孕婦沒有及時出現的話,那雜毛連肯定會找我‘哥哥’的麻煩,而找我‘大哥’麻煩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