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往哪裡去。
她逐漸加大內力,但是,無論怎樣,都是被他輕易的化解,在他面前,自己看起來只是比嬰兒稍微強大一點而已,這實在是讓她太鬱悶了。
等到她用盡了自己十分力道,江飛鷹那淡定的臉上方微微出現鄭重,額頭上滲出幾滴熱汗,她稍微把他的力道逼往後一點,但卻十分的艱難,就好像螞蟻挪大樹一般。
“好!”江飛鷹忽然鬆手,秦安然突然失去了壓力,力道沒有辦法及時收回,不由哎喲的一聲想要向前撲倒。
戰天野看在眼裡,一個箭步上前,迅速的擋在她前面想要抱住她。
抱是抱住了,但是秦安然此時猶如傾斜的江河,根本不是他一下子所能承受得了的,強大的衝力使他抱著秦安然踉蹌幾步,然後仰頭摔倒在地上。
而被他抱著的秦安然,當然也是跟著一起撲倒——
四唇相撲!
肌膚相貼!
軟玉在懷!
戰天野的心驟然停跳了半拍,呼吸窒住了,一雙手不由把她的腰肢箍得更緊,企圖想要讓這個情形維持更久。
被他那極具男人味渾厚的氣息包圍著,觸碰著他那滾燙的唇瓣,看著近在咫尺的俊帥面孔,秦安然何嘗沒有凌亂?
但這凌亂只是一瞬間,因為旁邊還有兩個德高望重的老人在看著,她慌忙的從戰天野懷裡掙脫,一個彈跳,站立起來,然後慌亂地整整略微有點凌亂的衣服。
丫的,她這算是撲倒了戰神嗎?
戰天野也迅速的從意亂情迷中抽離,站立起來,裝作不在意的拍打著身上的泥塵,但是,那心臟卻以前所未有的節奏強烈的跳動起來,清晰地聽見那怦怦的響聲。
唇角似乎還感受到來自她唇間的柔軟和芬芳,不由微微抿嘴,舔了舔。
秦安然剛好看見他這個略微有點曖昧的舉動,耳根不由染得更紅了,慌忙的扭頭不看他,而是看著江飛鷹。
果然是傳奇人物!看起來雖然平常得像街上的老人,其實力卻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比擬的,如果把自己比喻為一條河川的話,那他就是那博大精深的大海了。
因此,她對他更加的肅然起敬了!
“老江,很久沒見過你出汗了,看來這女娃的確不錯。”戰南城在一旁對伸手擦汗的江飛鷹笑著說。
“嗯,前途無量。假以時日,我必然不是她的對手。”江飛鷹讚賞地看著秦安然,“她必然會使我們華夏的一個最大的傳奇。”
“江老你過獎了,和你相比,我差遠了。”聽見江飛鷹這樣讚自己,秦安然慌忙的表示謙虛。
“我只不過是比你老,多修煉了幾年而已。”江飛鷹從他的手指上脫下了一隻黑色的銅質指環,遞給她。
“這是?”秦安然疑惑的問。
“這是我欣賞你的禮物,收下吧。”江飛鷹說。
秦安然不想拂他的好意,把戒環接了過來,看見比較大,貌似不大適合自己的手指寬度。
“戴在食指上。”江飛鷹對她說。
“這個會不會太大了點?我怕戴上會掉。”秦安然擔憂地說。
“沒事,戴上後,就自然會緊的。”江飛鷹說。
秦安然半信半疑地把戒環套進自己右手的食指上,然後驚訝地看著戒環逐漸的收緊,最後變得大小適合。
戒環是那種很純很純的黑色,而她的手指白皙修長,戴在手指上,給人一種很特別的視覺效果。
不過,她沒有感覺到這個視覺效果,只是覺得這個戒環好神奇,怎麼會隨著手指的大小而伸縮呢?
難道不是銅製的?
她仔細看著,發現上面還刻有幾個類似甲骨文的圖案,慌忙的啟動腦海資料搜尋,企圖想要將那幾個甲骨文的內容翻譯,但卻搜尋無果,不知道是什麼。
“恭喜老江。”戰南城在一旁帶著欣喜的表情對江飛鷹說。
“哈哈,看來此次真不虛此行。”江飛鷹也笑得很開心。
秦安然很是疑惑,想不明白自己接受了這個戒環,他們到底要恭喜什麼,於是抬頭望著戰天野,希望他能釋疑。
戰天野微微搖搖頭,表示啥都不知道。
“這戒環代表了什麼嗎?”秦安然大著膽子問。
“代表了你是它的主人了。”江飛鷹笑著說,“老頭我戴了那麼多年,總算有機會把它脫下來了,哈哈。”
秦安然汗然,難道這戒環代表著什麼不祥嗎?
因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