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應該沒有問題吧。”
“阿芳,你也就不必要幫她說話了,她成天那麼懶,能考上茂海一中才怪了,唉,我一個寡婦,生意又忙,還真不知道該怎樣教育她才好。”紅姨那張本來喜氣的臉,竟然開始如苦瓜般皺了起來。
雲蕾如同被唸了緊箍咒的孫悟空,一聽見這句話,就頭痛起來啦。她平時最害怕就是母親那她是寡婦的事來說事了,因為爸爸的離去,是她永遠都無法原諒自己的傷痛。
“媽,不要再說了,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吧。”雲蕾啪的一聲,把滑鼠扔一邊,站起來說,“我下去幫李叔的忙了。”
“你笨手笨腳,下面用不著你,你等下就負責送菜來給陳阿姨行了。”紅姨也就沒有再呵斥下去了。
“好吧”雲蕾有點無奈的說。
“阿芳,你先坐坐,有什麼需要叫小蕾行了,下面忙,我必須下去了。”紅姨把陳阿姨按在飯桌前說。
“你去忙吧,不用照顧我。”陳阿姨笑著說。
“要吃什麼的儘量說行了,今天全部打你七折。”紅姨說完,匆匆下樓去招呼客人了。
和剛才的態度不同,雲蕾貌似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臉上露出服務員那種職業性的淺笑問:“陳阿姨,你們要吃什麼?”
陳阿姨徵求了秦安然、林樂和小峰的意見,點了幾個菜,並且要求先上四個闋懈猓��踩恍±中》逍『詬髦忠桓觶��約翰懷浴�
“媽,你吃。”秦安然把自己面前的闋懈饌頻剿�媲八怠�
“謝謝安然,媽不喜歡吃這個。”陳阿姨又把闋懈饌蘋亓慫�拿媲八擔�拔銥茨忝淺躍託辛恕!�
秦安然不知道她到底是想省錢,還是真的不愛吃,但知道她一定不會吃自己這個的,只好低頭挖了一口吃起來,味道還真的不錯,很是地道的樣子。 接著,上了飯菜,每樣試吃一點,發覺不但菜式家常,就連味道,都很有家的味道,手藝比陳阿姨還要好一點點。
“嗯,真不錯。”秦安然讚歎說。
“紅姨的手藝不錯,因此生意也就不錯呢。”陳阿姨笑著說,筷子總是隻夾向孩子們不大喜歡吃的青菜蔬果類,而把肉留給孩子們。
正說著,紅姨忽然滿臉愁容的推著雲蕾上來,訓斥說:“你還是老師在上面待著,別鬧事。”
“媽,他們幾個天天來吃白飯,欠條都打了好幾萬了,根本就不是我們這個小飯館所能承擔得起的,你怎麼就那麼的隱忍?”雲蕾跺著腳,尖聲說。
“小蕾,你不懂。”紅姨把她按到電腦桌前說,“你還是乖乖給我打遊戲好了,陳阿姨這邊有下面需要,你直接喚我上來就是了。” “我不打。”雲蕾發著脾氣說,“他們憑著自己是個小官,就打白條白吃,算什麼世道?就你沒用
,才導致人家欺負上門。”
“發生什麼事了?”陳阿姨關心地問。
“唉,下面來了個常客。”紅姨嘆了一口氣說,“是市府的人,每天過來吃飯打白條,都兩年多了,卻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兌換過錢,讓我們小店不堪重負。”
“為什麼不去問他們要?”陳阿姨奇怪地問。
“要不得呀。他們可是官老爺,得罪了,我這小店也就無法開了。”紅姨苦笑說,“但是,他們長期這樣,我效益再好,也都無法盈利了,真是痛苦。”
秦安然聽了,有點明白了。
“他們這些人,想來都是欺軟怕硬,正是因為你這樣懦弱退讓,才導致他們變本加厲的,做官的又怎樣?吃飯就能不要錢了?我現在就要下去向他們討飯錢。”雲蕾竟然抄起了一根大木棍,怒氣衝衝地跑下了樓,紅姨焦急地跟了下去。
“媽,你們先吃,我下去看看。”秦安然說。
“嗯,有什麼能幫忙的,你就幫忙一下吧,或許,可以找找縣長。”陳阿姨點頭說。
秦安然下了樓,卻看見紅姨已經把怒氣衝衝的雲蕾制服住了,把她拉到一邊,悄悄滴呵斥和講道理,然後走到一張三人桌旁邊,滿臉歉意的說:“各位,對不起了,我家女兒缺少教養,差點嚇到你們了。”
“真是有娘生,沒爹教。”其中一個架著一副黑框眼鏡,頭髮梳著頭髮,瘦高瘦高的男人不悅的說。
紅姨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但依然卑微地低著頭說:“梁主任教訓的很,都怪我平時太寵她了。”
而本來已經平靜下來的雲蕾聽了,忍不住又大怒,卻又被李叔緊緊的抓住,動彈不得,只有大聲的叫罵:“你們他媽的才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