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幫他扣起紐扣來,嘴裡一直唸叨著三個代表八榮八恥什麼的,用來轉移自己那猥瑣的注意力。
也許是黨的八榮八恥口訣有用,秦安然迅速的排除了自己那想要璀璨祖國花朵的猥瑣念頭,順利的幫林樂把釦子扣好,手也沒有在人家身上亂摸。
林樂一直垂眼看著她,那白皙嫩紅的臉頰泛著異樣的光芒,好像剛才的委屈已經全部不見了,眼裡只剩下秦安然一個。
“姐姐,我長大了要娶你。”林樂忽然開聲說。
秦安然微微一怔,看著他那張初具妖孽的小臉,耳根微微紅了紅,隨口的說:“好呀,只不過等小樂大了,姐姐也老了。”
“姐姐就算很老很老,小樂都會娶姐姐的。”林樂目光火辣的說。
秦安然有點困窘,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幸好小峰出來打圓場說:“小樂哥哥,結婚是大人的事情,等到你將來長大了再說。”
“小峰乖。”秦安然摸著小峰的頭讚歎,現在的小孩子果然都是人精。
不過,林樂能有這份心,她還真是有點開心,而且,她覺得自己有點貪心,好像也不想把養成的林樂奉手送人,這小樂,長大後絕對是傾國傾城的妖孽,不能肥水流外田呀。
發現自己這個猥瑣念頭,她又為自己羞愧一陣,慌忙一手拉著林樂,一手拉著小峰,走到家門,看見陳阿姨正坐在那藤椅上低頭織毛衣,劉海低垂,神態很是恬靜認真。
一股暖流從她的心上緩緩的流過,眼底氤氳上一層薄薄的霧氣。
她真愛這個和自己原來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女人!
“媽——”她充滿了發自內心的感情,輕輕地喚了一聲。
陳阿姨慌忙的抬頭,看見了她,恬靜的臉上露出了欣喜:“安然,你回來了?”
“嗯。”秦安然放開小樂小峰,走了過去,抱著陳阿姨的肩膀,如同天下間所有愛撒嬌的女兒一樣,把下巴枕在她的肩窩上,嬌聲說,“想你了。
陳阿姨眯眼微微一笑,略顯粗糙的手覆蓋在她的手背上,然後輕輕地拍了拍說:“我也想你呢,到茂海的事辦得順利不?”
“很順利。”秦安然從禮包裡拿出裝有項鍊的錦盒,遞給她說,“媽,這是我買給你的禮物,你看看是否喜歡?”
“真是的,回來就回來,哪裡用得上買禮物?”陳阿姨嘴裡雖然嗔怪著,但是眼底全是喜悅。
“我也要禮物!”小峰叫嚷起來。
“這些是你和小樂小黑的。”秦安然取出糕點遞給他們說,然後發覺屋裡好像少了小黑。以往每次她回家,小黑都是會比小峰更加快的跳過來讓她抱的,但是,今天卻不見它的身影,於是問:“小黑哪裡去了?”
“小黑不見有兩天了。”陳阿姨略微有點擔憂的說,“昨天到現在,一直沒有見到它的身影,我還想著要不要告訴你呢。”
“小黑不見兩天了?”秦安然的心咯噔一下沉了,就好像自己的孩子丟失了一般。
“也許是它到哪裡去玩了。”小峰在一旁說。
“那也應該回家呀!”秦安然皺了皺眉頭,小黑和一般的貓不同,它就像一個很通人性的孩子,不可能會忘記回家的。
到底哪裡去了?
“可能爸爸宰了它吃了。”林樂在一旁說,“上次我看見他踢小黑,說要宰了它。”
秦安然的心一下子像被一隻大手揪了起來,因為這話秦安然也聽見爸爸這樣惡狠狠的對小黑說過,小黑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小黑,他不會真的宰了小黑吧?
“爸爸去哪裡了?”秦安然問。
“還沒有下班。”陳阿姨微微皺了皺眉頭說,“家裡沒有任何宰殺貓的跡象,按理說應該不會殺了小黑,我打電話問問。”
“問什麼?”秦青雲在門口粗聲粗氣的問,身上略微有點酒氣,但是卻喜氣洋洋的樣子,好像有好事發生。
“爸——”秦安然叫了他一聲,質問,“小黑呢?你有沒有對它做了什麼?”
“那個小黑?哼,我看見它就討厭,真想把宰了做下酒菜。”秦青雲冷哼著一聲說。
聽他這個語氣,應該還沒有對小黑動手,秦安然的心微微定了定,目光冷然地望著爸爸威脅說:“你敢動小黑一根汗毛,我都絕對不能原諒你。”
“呵,我這個爸爸,何時在女兒心目中連只野貓都比不上了?嘖嘖,都還沒有當上書記媳婦就那麼的不認人了,將來真嫁入書記家,不知道是否眼睛高過頂,完全不認得我這個沒用的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