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還真是個無比純潔的男孩!
秦安然自動地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腰,把自己貼在他的懷裡。
雷俊宇激動得渾身顫抖起來,低頭嗅著她髮間的芳香,覺得人生二十多年的幸福,都比不上這麼一瞬間。
一輛奧迪車“簌”的一聲在他們旁邊急剎車停了下來,車窗開啟,露出了雲長豐那張陰冷憤怒的臉。
秦安然果然和雷俊宇搞在一起了!
這個發現讓他真是無比惱火,簡直就像是看到自己老婆和人私通一般。
“秦安然!”他在車子裡低低地吼叫一聲。
秦安然一驚,抬頭看見車子裡的雲長豐,眼底裡有幾分慌亂,但是,卻沒有推開雷俊宇。
看見她竟然還那麼肆無顧忌,雲長豐更加的惱火了,叫道:“你給我過來一下!”
秦安然鬆開了雷俊宇,走到他的旁邊,明知故問:“雲書記叫我何事?
雲長豐真的好想一掌朝她那張臉扇去,但卻硬生生的忍住了。在官場混跡了幾十年的人,雖然不能做到喜怒不形於色,但至少也能很好地控制情緒,迅速的衡量利弊起來。
秦安然雖然是雲翼的女朋友,但畢竟只是處於戀愛階段,連個大型的訂婚儀式都沒有,就算訂婚,依然也沒有任何法律意義,她就算要踢開雲翼,找其他人做男朋友,從情理上也是過得去的。如果他真的一掌打出的話,那麼可能就意味著他和秦安然撕破了臉,導致她徹底要離開雲翼,他再想要找到這樣的好兒媳機會基本是沒有了。
自古以來,政治家的婚姻從來都是一場權力利益的連結體,如果不能強強合作,不能透過婚姻使自己的前途更加有利的話,要想結合根本是不可能的。
秦安然若成為他的兒媳婦,無論是對他,還是對雲翼,那都是一場絕對有賺無虧的大生意,因此,他不能失去她。
他把自己的情緒控制了一下,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有點緩和的說:“小翼快要回來了,我希望你不要讓他失望。”
聽到他提到雲翼,秦安然的心微微的刺痛了一下。是的,雲翼突然失蹤了,不知道生死安危,雖然他不反對自己和雷俊宇在一起,但是在這個情況下,好像的確不好。
於是,她點點頭說:“嗯,我會注意的。”
“作為一個女孩子,有能力有天分是還不夠的,最重要的還要有婦德。”雲長豐看見她似乎對自己有所顧忌,於是也就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和語氣教導。
聽見他這樣說,秦安然的心微微感覺不悅,忍不住抬眼說:“女孩子要有婦德,但不知道男人是否也應該有夫德?”
她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地諷刺雲長豐在外面有情人的事情。
雲長豐的臉微微紅了,很不自在地咳了一聲,然後關上車窗,叫司機開車離去。
看著他那絕塵而去的車子,秦安然的心裡忽然泛起了一股報復的快感:丫的,你自己都行為不端,又怎麼有資格來教訓我?
不過,剛才那在她和雷俊宇兩人之間瀰漫著情愫被這麼的一打斷而煙消雲散。
雷俊宇眼看可以觸手的幸福又沒有了,心裡那個惱火呀,真想撿起地上的石頭扔雲長豐的車。但他也知道,那是雲翼的老爸,要管教秦安然,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只好忿忿的嘆自己命運不濟,不能早點遇見秦安然,相逢太晚。
兩人重新坐回了車子,秦安然就接到了陳廣明的電話:“小然,你現在在哪裡?”
“在回家的路上,乾爹你還沒有回茂海?”秦安然疑惑地問。因為現在是私人電話,她也就不稱呼他為市長,而是乾爹了。
“嗯,打算請你和雷公子一起吃頓飯呢,你們有空不?”陳廣明問。
秦安然略微有點詫異,因為剛才會後,陳廣明對她也是一副公事公辦,簡單客氣幾句後坐車離開的,她以為他因為有要事匆匆要回茂海呢。
“好呀,就算沒有空,乾爹請吃飯,都必須要到的,呵呵,也正好宰宰乾爹,讓乾爹大出血呢。”秦安然笑著說。
“你這小鬼,乾爹難道還怕你宰不成?”陳廣明笑著說,“我現在在一個很安雅清淨的地方訂了個位置,你一定會喜歡的。”
“什麼地方?”
“薰之戀,你來過沒有?這可是個好地方哦。”陳廣明笑著說,“不少年輕人都喜歡來這裡吃吃小粥呢。”
一聽到薰之戀這個名字,秦安然的血液都要凝固起來。上次楚雲天就帶著她去過那裡一次,而在那裡,她見到了那裡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