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他老人家沒有多少胃口,師兄也就天天砍柴煲粥給爹吃。”宋馨兒在一旁解釋說,“這可真是難為師兄了。”
“能為師父幹活,那是我的福氣,有什麼難為不難為的?”宋建軍一邊說著,一邊彎身把地上撒亂的柴收拾整齊。
“師父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秦安然擔憂地問宋馨兒。
“有點風熱感冒了,還咳不停,胃口不好,睡眠也不好,消瘦了好多。”宋馨兒說。
“真是的,怎麼不早點告訴我,讓我過來看?”秦安然責怪著問,“師父現在在哪裡?”
“師父在房裡午睡。”宋建軍說。
秦安然微微皺眉,師父是個練武之人,平時也沒有午睡的習慣,現在怎麼就午睡了?
她慌忙的走進屋裡去,還沒有走近,就聽見裡面傳來了強烈的咳嗽聲,其中還伴有著濃痰在喉,慌忙的推門進去,叫道:“師父。”
聽見她的聲音,宋師父坐了起來,一邊咳嗽著,一邊語氣略帶疲倦的說:“安然你來啦,快坐坐。”
秦安然在他的床邊坐了下來,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給他診脈,發現他的脈象略微有點虛浮,的確是一般的感冒,方微微放心下來,畢竟師父的年歲不小了,而且上次又動手術傷了元氣,就算是一點小感冒,都是會導致身體很不適的。
她幫他針灸後,寫了個方子叫師兄出去抓藥。
“馨兒,你出去一下,我有話和安然說。”宋師父對宋馨兒說。
宋馨兒點點頭出去,留下了秦安然和父親在一起。
“師父,有什麼事嗎?”秦安然疑惑的問。
“嗯!”宋師父從床頭摸出了一把略顯古舊的鑰匙對她說,“你去把衣櫃最下面的一個抽屜開啟,拿出裡面的木盒子。”
秦安然依言,走到那個估計都已經有上百年曆史的老衣櫃前,蹲下身子把抽屜開啟。
裡面有一個烏黑的木盒子,最驚訝的是,她竟然看到盒子上面有龍劍勇士的標誌,和木牌上的標誌一模一樣,只不過稍微大了點,而且看這個木盒子的質地,也和木牌的質地一樣。
她驚愕地把木盒子交給了師父。
師父捧過木盒子,手指飽含著深情地撫摸著上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