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你和夜叔叔他們表面上稱兄道弟,但實際上你們何曾平等過?你還不是處處受他制肘,處處聽從他的命令?”辛烏梅冷笑著說。
辛東就的臉色再次變了變,說實話,他嘴裡雖然經常說對世事已經無所圖,但內心裡卻一直都有種不甘心。
從小學開始,他就和夜寒諾一直都是同學,夜寒諾雖然表現優秀,但他更加的優秀,就算考上劍橋大學,他都是比他多幾分,也提前半年畢業。出來後進入天合會,也表現非常的出色,協助著夜寒諾把天合會管理得整整有條,並且發展壯大,在他的努力下,甚至已經把一半的產業漂白,讓天合會的勢力增加了一倍。
但是,人們盛讚的往往都是夜寒諾,認為是他的英明領導才有今天的,誰知道背後百分之八十的功勞是他辛東就的?
不過,想到自己的女兒將來是要嫁給夜風狂做會長夫人的,他的心理也稍稍平衡了些。但是,卻橫空出現了個情敵來,而且還是江飛鷹的的孫女,雖然不是親生的,但也是惹不得的人物。而且剛才看夜寒諾的語氣,也有點想要攀江飛鷹那邊的意味,而要把女兒晾一邊去。
對於女兒的性情,他是最瞭解不過了,非常的偏執,喜歡的東西一定要得到,否則會非常的痛苦。
女兒是自己的心頭寶,他又怎能忍心讓她如此痛苦?
“小梅——”他拉著女兒的手說,“你安心的養傷好了,爹地一定會讓你做上會長夫人的。”
“爹地說真?”
“嗯。”
“如果不是她死,就是我死!”辛烏梅說完,閉上眼睛,不再看父親。
辛東就看著自己女兒那被自己打得紅腫不堪的臉,心裡的恨意也隨著蔓延而生。
*
江飛鷹對雲翼之慈愛似乎並不比秦安然少,總是以一副爺爺看孫子的目光看著雲翼。
“爺爺,看來你更喜歡雲翼哦。”秦安然在一旁逗趣著說,“我可是要吃醋的。”
“呵呵,這有什麼醋可吃的?你們爺爺都喜歡,只不過小翼看起來很像我當年而已。”江飛鷹笑著說。
“是嗎?”秦安然看了看江飛鷹,又看了看雲翼,找不出有什麼想象的地方。
“嗯。”江飛鷹望著雲翼說,“你修煉內功有點走偏鋒了,導致經常血氣逆行,很容易走火入魔,也無法達到最高的境界。”
雲翼點點頭說:“爺爺看得很準,我現在的情況的確如此,每進一步,如同在火山刀尖上行走一般,舉步維艱,而且還經常出現情緒失控的事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江飛鷹給他把脈,眉頭皺得更緊了。
“爺爺,怎麼了?”看見他一臉凝重的樣子,秦安然在一旁緊張的問。
“現在就差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了。”江飛鷹鬆開他的手說,“萬一再控制不當,筋脈俱斷,會成為廢人一個的。”
秦安然大驚,慌忙的也幫雲翼搭脈,發現他的脈象果然有點奇怪,時而凌亂急躁,時而很久都不曾跳動一下。
她竭力搜尋自己腦海中的相關資料,卻沒有解決方法。
雲翼面如土色,身子微微顫抖。
他有個夢想,就是希望能有一天站在世界之巔峰,可以和那些世界高手一決高低,可以有足夠的力量站在秦安然的身邊,保護她!
“怎辦?爺爺。”秦安然握緊雲翼那略微發涼的手,焦急地問江飛鷹。
“這個辦法只有一個,就是灌頂輸入法,犧牲另外一個人的功力,透過天靈蓋全部貫通在他的體內,疏導裡面的汙穢之氣。”江飛鷹說。
秦安然想都不想地說:“我比雲翼功力高,那麼犧牲我的吧。”
雲翼搖搖頭,把自己的手從秦安然的手裡抽走,說:“不要,我寧願我死,也不願意犧牲你。”
“不過是功力而已,沒有了,可以再修煉,但是你若出問題,我卻再無法找回來了。”秦安然說。
“唉,只可惜我的功力很淺,否則,讓我來行了。”宋建軍在一旁嘆著氣。
“安然的功力雖然比小翼的深,但是武功套路不同,一個極陰,一個極陽,若融合在一起,只會適得其反。”江飛鷹說。
“那該怎辦才好?爺爺,你一定要幫幫雲翼,他若有事,我也不想活了。”秦安然極其焦慮的說。
“我練習的也是純陽之氣,可以幫他。”江飛鷹說。
“爺爺你——”秦安然難以置信地望著江飛鷹,“你真的願意幫助他?但是這樣一來,你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