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的情況了。
雷俊宇無力地躺在沙發上,臉色青白,肚子裡的黃疸水都已經被他嘔吐光了,一點精氣都沒有了。
秦安然慌忙的上前,幫他施針定神。
“啊,受不了了,安然,我咋辦?我估計我以後都不敢吃肉了。”雷俊宇抱著她哭喪著臉說,“都怪那竹枝,沒事釣什麼魚呀,釣魚倒也罷了,竟然釣上一隻手,真是太噁心死了,我要失憶!安然,你會不會刪除記憶呀。”
秦安然想到那個如同犀利哥一樣的乞丐,當初是他幫雲翼刪除某些不好的記憶的,然後又想到獨眼黑鴉,陰陽師鬼冢等。
現在雲翼在京城有江飛鷹爺爺保護著,她也就不怕獨眼黑鴉了。
“我好惡心呀!嗚嗚。”雷俊宇繼續哀嚎著。
“那讓我來幫你治理噁心。”秦安然說完,低頭吻住了雷俊宇的嘴。
一抹甜蜜迅速的從嘴角泛開,直達心底,雷俊宇那翻滾抽搐的腸胃迅速的得到了熨帖,再沒有噁心感了。
他把秦安然摟著,探入了她的津液裡,吸取她的芬芳,而那該死的斷手,讓它見鬼去吧。
兩人纏綿親吻一陣,秦安然放開了他。
雷俊宇實在是太餓了,肚子空空,也實在無力再繼續下去。
“你先坐坐,我幫你弄一碗麵。”秦安然摸了摸他的臉,站起身說。
雷俊宇一臉幸福的說:“謝謝老婆。”
秦安然的臉頰緋紅,啐了他一口說:“誰是你老婆了?”
“就是你,老婆老婆老婆……”雷俊宇像是很好玩似的,連叫了幾聲。
秦安然好笑地進入廚房,為他做了一碗雞蛋麵。
也許是她親手所做的,雷俊宇這次並不反胃,而是狼吞虎嚥的吃個精光,連湯底都不剩,然後把碗一放,伸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壞笑著說:“俗話說,飽暖思淫慾,我們吃飽了,現在來思淫慾吧。”
說完,他把秦安然懶腰抱起,抱進自己的房間裡,如同一匹駿馬般盡情的奔跑……
*
歡情過後,兩人相摟而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手機鈴聲吵醒,竟然是竹枝沈浪的。
“那斷手是誰的查出來了。”竹枝沈浪說。
秦安然不敢讓雷俊宇聽見,擔心他又會嘔吐,低聲的問:“是誰的?”
“據說是住在帝王苑的國土局局長的女兒。”竹枝沈浪說。
國土局局長的女兒?
蘇雪雪?
但她的父親已經入獄了,不再是局長的女兒了,難道是小貝?
“六點半新聞快播了,你看看是否是你認識的人。”竹枝沈浪說完,掛了電話。
秦安然看著依然睡著的雷俊宇,慌忙的摸起床到客廳裡開電視,那斷手竟然真的是小貝的,只見她躺在醫院裡,哭得像個淚人,在向記者訴說自己的手是怎樣被兩個陌生男人砍下來的。
作為小貝的朋友,蘇雪雪和阿玲也在。
秦安然發現,蘇雪雪雖然陪著一起掉淚,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悲傷的情感,甚至帶有一抹暗爽的陰霾。
想到那天在帝王苑小貝打蘇雪雪的情景,直覺告訴她,小貝這次的斷手肯定是和蘇雪雪有關。
不過,這不關她的事情,她們愛怎樣鬧就怎樣鬧吧。
秦安然無聊地關上了電視,站在窗前,眺望遠方的風景。
她現在的目力非常的好,無論看得多遠,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目光穿過參差不齊的樓房,落在不遠處的中心大廈上,發現上面好像有兩條人影在晃動。
高手在打架?
她凝目看,發覺那兩個人的速度快得離譜,只是一眨眼,就迅速的位移到另外一個地方。
他們兩人的實力貌似還相當,打得難分難解。
想到在師父家所遇見的那個黑色人影。
秦安然迅速的穿上了衣服,把雷俊宇的車子開走,直奔中心大廈,登上了電梯。
達到樓頂,卻發覺人影已經不見了,但是從地上撒落著一些破碎的衣料,和點滴的鮮血可以看出,這裡的確是發生了搏鬥。
到底是何人?
秦安然疑惑地在上面檢視著,企圖能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從高達幾十米的樓頂往下看,看見地上不遠處的樹下坐著一個乞丐,手裡拿著一把破二胡在拉。
看到這個乞丐,她的雙眼一亮。
這乞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