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更加的亨通。
但他實在不想父親再節節上爬,那樣的話,可能自己家裡難得的安寧和諧幸福又會被破壞了。
對他和母親來說,什麼都不重要,一家人相親相愛才是重要的。
“我得感謝他們培養了個好兒子,哈哈。”江飛鷹大笑著說。
*
戰天野和雷俊宇回來了。
“怎樣,搞定了沒有?”秦安然焦急地問。
“捐一座圖書館。”雷俊宇撇著嘴說,“那校長剛開始還想獅子大開口,說要想讓小樂和羽凰兩個沒有學籍的人進入,必須得捐一座綜合大樓。”
“於是,我也就二話不說,啪的一聲掏出了手槍放在桌面上。”戰天野說。
秦安然可以想象當時校長那戰戰兢兢的情景了,笑著問:“那後來呢?”
“後來他當然立刻滿頭大汗點頭同意只捐一座圖書館,寫了張便條,叫我交給教務處主任,然後逃一般走了。”雷俊宇笑著說。
“如果是我去,那我連圖書館都不捐了。”秦安然笑著說。
小樂和羽凰得知自己要上學了,很是開心。
“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呢?”
視窗忽然冒出了夜風狂的臉,然後一躍坐在窗臺上,呲牙問。
“不關你的事情。”秦安然白了他一眼,“有大門不好好走,每次都要爬窗,真不愧是黑老大呀。”
“我喜歡,你又能怎樣?”夜風狂翻身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到白蛇帝,微微的怔了怔,“這位仁兄是?”
白蛇帝不屑理他。
“白蛇帝,活了幾千年的老妖精。”雷俊宇說。
夜風狂驚愕地張大了嘴巴好一陣。
“你不是說你離不開北城嗎?現在又來這裡了?”秦安然問。
“我來給你送信的。”夜風狂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信封上畫著一隻漂亮的蝴蝶。
“蝴蝶島的來信?”秦安然疑惑地接了過來,問。
“是,我那漂亮的奶奶給你的,要我親自送到你的手上。”夜風狂說。
秦安然把信拆開,從裡面掉出了兩塊龍劍勇士的木牌。
秦安然把木牌撿了起來,展開信紙。
“小然,這兩塊木牌,是我男人的,現在都轉送給你,希望你能有用得著的一天。另外,我得告訴你一個訊息,你的父親沒有死。”
信紙上雖然寥寥幾句,卻讓秦安然震驚得手都顫抖了。
父親沒有死?
也就是說,江一烽還在這個世上?
自己還有機會能見到他?
她的心狂喜起來。
對於江一烽,她說不上有多少感情,但是,那是她的親生父親呀,如果自己見都無法見他一眼,那會是一個永遠的遺憾,一個無法彌補的陰影。
能活著,那就好。
不求一家人團聚,至少能見見。
看見她莫名其妙的激動起來,雲翼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教母說我親生父親還在世上。”秦安然激動地說。
雲翼也激動起來。
在京城的那些日子裡,江飛鷹雖然從來不提自己的兒子江一烽,但他卻能清晰地感受到一個父親對失去兒子的痛苦和思念,而且,他也清楚秦安然的遺憾。
若江一烽真能活著,那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但是,當日不明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五馬分屍了嗎?
卻又怎麼還能活著?
冷靜下來的秦安然,也覺得有點不可能。
但這是教母所說的,又不應該有假。
但願不是假的。
她把這兩塊木牌放好,現在,她已經有八塊木牌了,還差四塊就齊全了,但願茫茫人海中,能找到。
“累死了,我要休息了,安然,你的房間在哪裡?”夜風狂把身子靠在秦安然的身上問。
“還有空房。”雷俊宇說。
“不要,我不習慣空房。”夜風狂說。
“那和獨眼黑鴉一起睡。”
“我更不習慣和男人一起睡覺。”夜風狂挽著秦安然的手臂,哀求道,“讓我睡你的房,好不好?”
“沒問題。”秦安然點頭爽快的答應。
“太好了,呵呵,今晚總算可以抱美人睡了。”夜風狂很是高興地說。
“安然今晚到我的房裡睡,我們已經安排好了的。”戰天野把他推開,摟著秦安然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