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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長,你可以宣佈,讓我繼承江家的家業,那麼,一切矛頭,都會指向我了。”江波在一旁說。
“好主意!只不過江波,你可能得忍受江家旁系的其他人無休止的指責和騷擾。”
“我不怕。”江波說,“死我都不怕,還會怕指責和騷擾?”
秦安然感激地看著江波,誠摯地為自己之前對他的無禮還猜疑而道歉。
*
秦安然回到酒店。
雲翼正躺在床上睡著了。
看著他那略微皺著眉頭的睡容,秦安然的心都揪痛了,偷偷地割了自己的脈,把血液滴在他的傷口上。
雲翼驚醒,看見她又拿刀割她自己,慌忙的伸手,把她摟入懷裡,命令道:“死笨妞,我都說了,不許你傷害自己來救我。我要自己痊癒。”
說完,他把她剛才那受傷,卻又恢復痊癒的手腕拿在手裡,放在嘴邊,輕輕的親吻起來。
炙熱的嘴唇,猶如火把一般,迅速的使她的手腕,甚至全身的燃燒和酥麻起來,引起了一陣陣的顫慄。
雲翼的唇,逐漸下移,最後含住了她的指尖,一個個地親吻起來,每一個吻,都讓她忍不住低低的吟叫起來,開始春潮無比的湧動。
但是,雲翼此時在受著傷,她不能讓他進行激烈的運動而導致傷口崩裂。
於是,她說:“讓我來服侍你!”
她把自己的手指從他的口裡抽了出來,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一如既往的,讓人沉醉的味道,兩人唇齒相依著,不捨得分開,在激情的一刻,讓兩人緩緩的融合在一起。
奇怪的是,隨著兩人的結合,雲翼的傷口竟然以神奇的速度癒合,最後完好無缺,好像不曾受過傷一般。
“難道不僅僅是我的血液可以有著神奇的自我修復功效?”秦安然欣喜地摸著他那光滑的胸膛,歡快地在他上面搖動著說。
“嗯,一定是了。”雲翼沒有了傷口的顧忌,動作也不再是被動的溫柔了,伸手握住了她那纖細的腰肢……
這是一種別樣的激情和漣漪。
兩人如同野獸一般,在淋漓盡致地揮灑著自己的汗水。
浪潮一般的歡愉,一波波地襲來,愉悅了每一個細胞,讓她只想興奮地大聲的叫喊,駕駛著孤舟在海面上飄呀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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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雷俊宇等人看見雲翼完好無缺,精神抖擻地從房裡出來,略帶指責的問:“你又讓安然割血幫你治療了?”
“這次沒有。”雲翼說。
“沒有的話,你怎麼會恢復那麼快?難道你自己也有著極強的自我恢復能力?”雷俊宇問。
“當我和她靈和肉結合在一起的時候,一切都變好了。”雲翼說。
“那麼神奇?我也要!”雷俊宇說完,叫嚷著衝入房裡,一把摟住還躺在床上休息的秦安然,“我一受傷了,幫我治療吧。”
“滾!”秦安然故意斥罵道。
“我不滾!”雷俊宇死皮賴臉地抱著她的腳,啃起了她的腳趾頭來……
剛才那個啃手指,現在這個啃腳,但一樣的讓人舒坦愜意,無法推開,唯有閉目享受起來了。
雷俊宇打蛇隨棍子上,讓他那溫柔的吻,逐漸的親上了她那嬌嫩的肌膚,掌心在撫摸著,把剛剛要涼了的秦安然又點燃起火焰來,翻身把他撲倒……
驚世 【055】不一樣的世界
有人送來了一張印著一雙高跟鞋的請帖給秦安然,邀請她去參加一個宴會。
“這到底是誰送來的?”秦安然疑惑地拿著請帖,看了幾看。
“不會是林道楓吧?真是的,怎麼就一張帖子?”雷俊宇不滿地嘀咕著說,“難道就只讓你一個人去參加,而留下我們這些人在大眼瞪小眼嗎?”
“我問問。”秦安然撥打了林道楓的電話,“林先生,是你送了張應春媛的請帖給我嗎?”
“不是我。”林道楓回答。
“奇怪,在京城裡,我最熟的就是你,對了,應春媛是什麼宴會來的?”秦安然問。
“所謂的應春媛是我們京城的閨秀貴婦小姐們每年舉行一次的盛會,並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參加的,也可以說是我們京城女人爭妍鬥豔的一次盛會,甚至會選出盛會的花魁,花魁的當選者,在這一年裡,到京城的各大高階會所所消費的一切,都免費,並且有獎品。”林道楓說。
“獎品是什麼?”
“每年的情況都不同,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