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安然再打回去的時候,那邊已經提示關機了。
秦安然把剛才那電話說了一次給大家聽。
“該死的,竟然敢勒索我們!”慕容澈一聽,立馬暴怒了,提著他那把青銅劍就要出去拼命。
“稍安勿急。”秦安然攔住他說,“這個世上,能拿獨眼黑鴉做人質的傢伙實在不多。”
“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就乖乖的被勒索了?”雷俊宇問。
“當然不是,不過,我感覺到那語氣,並不像是帶著惡意的那種,或者是一個惡作劇。”秦安然說。
“惡作劇?現在我們都忙得要命,難道那死黑鴉還要配合著其他人搞什麼惡作劇?”戰天野要跳了起來,“讓我過去,我要揍他一頓,簡直是太氣人了。”
“他說讓我一個人去。”秦安然說。
“怎麼行?萬一人家埋伏在那裡襲擊你,怎麼辦?美國不像華夏,不少有勢力的人,都擁有一定的軍火勢力,而且是最新式的,你別以為你厲害,你最終也是血肉之軀,就算死不了,痛都痛死你。”戰天野說。
“在美國,出來甘比地一家,貌似我們還和其他勢力沒有什麼牽連吧。”秦安然說。
“這些很難說的,有時候,你不惹人,人家也會主動來惹你的。安然,我覺得,我們還是小心為上。又或許,這是那個腹黑的瑪蒂所擺弄出來的一個局呢。畢竟黑鴉當日是他們的人,現在難保不被他們牽制。”雲翼說。
秦安然想了想,“無論怎樣,我還是得去一趟,我不能讓獨眼黑鴉有什麼意外。”
“萬一有危險,怎辦?”
“沒事,我和小白一起行了。他懂隱身。”秦安然說。
“我也懂隱身,可以一起……”鳳王說。
秦安然感激地看著鳳王,“那可是麻煩你了。”
“我既然和你一起出來了,也都算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我自然不會讓你有事,只不過,你實在是太弱了點,作為聖主,連隱身都不會。”鳳王毫不留情的直說。
秦安然的臉微微紅了紅。
白蛇帝教給了她隱身法,但不知道為什麼,無論她怎樣練習,都一點成效沒有,貌似她是不適合練習隱身法的。
“不過,不懂也沒所謂,我有隱身丸,吃下去後,可以隱身。”鳳王說。
“這麼神奇?給一顆我吃,好不好?”雷俊宇湊了上來問。
“沒有很多,不能給你吃來玩的。”鳳王說,“今晚我們還要見你們所說的什麼雷。甘比地,我們在明,人家在暗,我們不能暴露所有人,必須有一部分人隱身,這藥丸得留到今晚。”
“你考慮得很周全。”秦安然望著鳳王說。
“不得不周全,聽說外面的人大多數都奸詐無比,必須得防一點。”鳳王說。
“要論最奸詐,可能沒有一個民族比得上華夏族了,那可是有幾千年的歷史,各種權謀之術,幾乎是修煉到登峰造極了。”貝克萊在一旁說。
他說得是事實,就連雷俊宇,也沒有反駁他。
“這次去救黑鴉,有小白和鳳王跟著我行了,其他人在家裡,好好準備著今晚和甘比地的約會。”秦安然說。
“那一百萬美元呢?”貝克萊問。
“既然他要,那我們就準備咯,反正你剛好也準備了一百萬美金供我們使用,現在我就提去看看情況咯。反正,這個世上,能在我手裡搶走錢的也不多。”秦安然淡定地笑著說。
若有白蛇帝和鳳王這樣超級的人隱身跟著,有什麼特殊情況,都是不會怕的,大家也不再多說什麼。
多拉斯並不難找,是一座廢舊的基督教教堂,在紐約的大多數人都知道它。
秦安然開車來到了多拉斯門口,只見上面貼著幾個英文:下車直接走進來字跡還是新的,應該是提示她了。
秦安然下車。
白蛇帝和鳳王對別人是隱身的,但對她,則是可見的。
秦安然提著裝著百萬美元大鈔的黑皮箱走了進去,白蛇帝和鳳王隱身跟著。
多拉斯之所以被廢舊,據說是因為這裡經常鬧幽靈事件,有不少人莫名其妙的在這裡被殺死。
因此,裡面的路都已經變得雜草叢生,滿目瘡瘓。
不過,這教堂的建築構造還真是好,應該走出自大家手筆,秦安然很是喜歡,甚至有種想要把這裡佔為根據地衝動。
越走近教堂,白蛇帝和鳳王的臉色忽然變得很差,出現呼吸困難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