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了一次。
“把你爸爸叫過來,我好久沒有見到他了。”教母說。
“好的。”秦安然剛走了兩步,又轉回頭,“你上次給我的信裡說,我爸他是物質化出來的另外一個人,他的本我已經死了,那個麥肯一號二號三號,是不是也是物質化出來的?”
教母點點頭:“沒錯,當日麥肯被雷殺死了,我一時心急,沒有把捏好度,導致出來了三個麥肯。”
“這樣神奇的事情,你是怎樣做到的?”秦安然好奇的問。
“當日你爸給了我一個手指頭那麼大的瓶子,說裡面的液體,可以使人起死回生。那天,我看見麥肯死了,一時心急,就把瓶子裡的液體全部都倒出來,結果,突然出現了三個一模一樣的麥肯……”教母說。
這還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那我去叫我爸來。”秦安然說完,走了出去,把江一烽叫了進來。
江一烽看見了教母,臉上略徵出現了激動的神情日兩人互相對望著,眼底都有淚光閃現。
秦安然看出,他們眼底之間流動的情感,也不是什麼愛情,只是一種友情的交流,真摯而熱切。
看來,他們是一對切實的好朋友!
“一烽”
教母叫著,上前和江一烽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淚眼對淚眼!
秦安然看著自己的老爸,當日他和自己相認,都沒有這樣熱切的表情,他和教母之間的感情,可真不是一般的深呀。
“這麼多年,你這傢伙,怎麼就捨得不來見我一眼?害得我每年十一的時候,都悲痛欲絕。”教母嗔怪著說。
“呵呵,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不想連累你。”江一烽苦笑著說。
“該死的,我是那種怕被你連累的人嗎?”教母怒道。
“是不怕,不過,我也不知道你搬來了這裡住呀。”江一烽說。
“那也是,你死後不久,我也就來這裡安營紮寨了,有空就去外面溜達溜達,看看自己的子女,日子過得貌似挺逍遙的,只不過少了一個和我合奏的人。”教母說。
“我已經十多年沒有摸過琴了。”江一烽說,“估計是根不上你的節奏了。”
“我也是十多年沒有摸過蕭了口不能和你一起伴奏,再吹簫,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教母苦笑著說,“你可是我唯一的音樂知己。”
“謝謝。”江一烽握了握她的手說。
“我們之間,用不著說謝謝。”教母嫩白的小手,在江一烽的手背上徵徵拍了拍,“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弟子蘇嘉的愛人。”
“爸爸,教母一一”秦安然的心裡實在是焦急著戰天野等人的安危,現在在蝴蝶島,又沒有任何通訊訊號,也不知道李炫亮會把他們怎樣,雖然明知道爸爸和教母兩人敘舊,但也不得不打斷。
兩人望著她。
秦安然咬了咬下唇說:“爺爺中了百日睡,還要等著教母看看是否能解毒,夜風狂他們也被李炫亮捉去了,如果我再不趕回去,心裡會很不安的,他們都是我愛的男人,我不能讓他們因為我而有任何的損傷。”
江一烽望著教母,眼裡帶著某種乞求。
教母臉上出現一抹苦笑,站了起身說:“好,我現在去看看你爺爺。”
秦安然的心裡大喜。
“當日李炫亮是跟你學習煉製毒藥的,你能否有辦法解開百日睡?”江一烽問。
“百日睡所用的原料來源非常的艱難,我不知道他怎麼會找到這樣的原料。”教母說。
“它的原料是紫火花,對吧。”秦安然問。
“嗯。”教母有點驚訝地望著她,“這個世上,並沒有紫火花,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去過異世,認識了一個朋友,她的房裡種植的正是這種紫火花,而且是用她的鮮血澆灌而成的,養育了幾百年,按理說,外人是不能拿到這紫火花的花粉的。”秦安然說。
“的確,我們是沒有辦法拿到這花粉的,因此,我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李炫亮會有這樣的花粉。”教母說。
“百日睡的配方,是你告訴他的?”秦安然問。
“嗯,我得到的一本古籍上,就有著百日睡的配方,當日李炫亮也曾經看過。”
“那該如何解讀?”秦安然問。
“解毒的方式有點殘酷,說實在的,我真不想告訴你。”教母說。
“到底是怎樣?”秦安然急了,“只要能救爺爺,我也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