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麗的面容上滿是厭惡的說:“花痴豬,你不過是誰家的保姆而已,竟然還敢在這裡耀武揚威。”
原來,她看見秦安然拉著小磊,而小磊看衣著氣質,像是個權貴人家的孩子,也就認定了秦安然之所以能來這裡,應該是為誰帶孩子的。
“保姆又怎樣?對了,蘇大小姐,你還處於大小便失禁期,是不是也需要個保姆呢?”秦安然毫不留情地挖苦說。
蘇雪雪整張臉都漲紅起來。
在教室裡大小便失禁這件事,對於她來說,是她人生最大的陰影,是她最想迅速忘卻的事情,現在,秦安然卻又當做小貝和阿玲的面說了出來,她老羞成怒,揚起巴掌就要朝秦安然的臉上扇去——
秦安然現在的靈敏度已經非一般了,哪裡會被她扇中?
在她躲閃之間,迅速拉了一旁的小貝當做自己的擋箭牌。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聲,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小貝那白嫩的臉上,然後迅速的紅腫起來,痛得眼淚狂飆出來。
“小貝——”阿玲大驚,慌忙的上前扶住了小貝。
蘇雪雪看見自己打中的竟然是小貝,而秦安然則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她更加的怒了,再次的衝上前要打人。
“雪雪,怎麼了?”一聲響亮的男聲制止了她的動作。
她回頭一看,看見是自己的爸爸蘇波,放下了手,委屈地說:“爸爸,她嘲笑我,打小貝!”
長平縣國土局局長蘇波瞥了秦安然一眼,發覺她看起來雖然清爽可人,但穿的不過是廉價的地攤貨,不像是權貴人家的孩子,於是官味十足地咳了一聲厲聲的說:“大膽的丫頭,竟然如此放肆!”
被蘇雪雪冤枉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秦安然對於這個已經很坦然了,冷笑著說:“我多放肆,也比不上你的女兒放肆,有空教訓我,還不如教訓你女兒先。”
“呵,你是哪家的保姆?竟然這樣口出狂言,實在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局長蘇波冷笑著說,對走過來想要追查原因的服務員說:“難道你們雅尚閣的檔次降低到竟然可以允許保姆都大搖大擺來吃飯嗎?”
呵,真是有其女就必有其父呀,思維邏輯和說話語氣都一模一樣。
服務員看了一眼秦安然,又看了看蘇波。
蘇波是這裡的常客,在長平縣,局長雖然不大,也不算小,但是秦安然呢,看起來還真是窮人家的孩子,實在不知道她是怎樣來的。
聽到吵鬧聲,雅尚閣的副經理徐震強也匆匆跑來,看見蘇波,慌忙的點頭問候:“蘇局長,發生了什麼事?”
“經理,你來得正好,像雅尚閣這樣高貴的地方,竟然有粗魯低劣的保姆出現,是不是太降低檔次了?而且,她還罵了我的寶貝女兒,打了我女兒的朋友,這樣的人,是不是應該趕出去?”蘇波振振有詞的問。
“這個……”徐震強有點為難地望著秦安然,“小姑娘,你是誰家帶來的?”
“管她是誰家帶來的,立馬把她趕走就是了。”蘇波皺著眉頭說。
“誰敢趕我姐姐!”一直在沉默看著熱鬧的小磊叉著腰大叫。
“呵,小孩子的口氣還挺大的。”蘇波瞥了一眼小磊問,“你爸爸是誰?”
“我爸爸就是爸爸。”小磊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這個壞人!”
蘇波的臉色難看起來,在長平縣,他就顧忌兩個人,一個是縣長,一個是書記雲長豐。而他們家的孩子,他也再熟悉不過了,絕對不是小磊這樣的,所以,他絕對要為女兒討回這筆委屈。
“小屁孩沒有教養,叫你爸出來!”蘇波厲聲的說。
秦安然暗笑。如果蘇波知道小磊的爸爸是誰,估計不會是這種面孔了,既然這樣,她就將計就計,讓這個鼻孔朝天的局長囂張到頂,然後再打落,那一定很好玩。
於是,她故意的對小磊說:“小磊,這個可是很大很大的官,我們惹不起,走吧。”
她這樣一說,蘇波越發的得意起來,他斷定秦安然家的主人肯定是比不上他的,於是囂張的說:“在長平,敢頂撞我蘇波的還沒有幾個。”
“哎喲,小磊,我們好怕呀,我們走吧,廁所也不要上了。”秦安然故意的說。
“哇——”小磊一下子哭了起來,奔回永樂間,秦安然跟上。
“爸爸,絕對不要輕饒她,她是我最討厭的人了。”看見秦安然要走,蘇雪雪拉著蘇波的手不屈不饒的說。
蘇波拗不過女兒,說:“好,我去揪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