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他們說完,大伯父大伯母等長輩才一個接著一個地開口。他們儘量保持著平靜,不希望自己的情緒為大堂哥帶去更多的精神負擔。這時候,他需要的是家人的支援。畢竟,外人並不瞭解他這一連串作為的真正動機,他依舊揹負著串通外人殺害自己堂弟的罪名。唯一沒有控制住情緒的是奶奶,她紅著眼眶,一個勁兒地叨唸著監獄的伙食多麼不好,住宿條件多麼簡陋,恨不得卷個幾百萬將整個監獄重新裝修一番。
其實現代坐牢與古代不同,與其說是被監禁,倒更像是入讀寄宿學校。家人探監也簡單,不需要排期。真正令他們感到痛惜的是大堂哥出獄後必然不能再回到軍部,甚至在短期之內不能參加任何國立機構,這等於扼殺了大堂哥的人生理想和奮鬥目標。如大堂哥這樣的人,這比坐牢更讓他難過。
二堂哥想到這裡,淚水便有些控制不住了,吸了吸鼻子,對白英爵道:“我決定不幹了,你在集團裡找個部門給我。”
白英爵道:“你想要什麼部門?”
“保安部!”二堂哥信誓旦旦地對大堂哥說,“放心,等你出來之後,我一定會把保安部訓練成一個小軍部給你的!”
“……”那麼,等大堂哥出獄之後,他們三兄弟很快就可以一起進去了,罪名是涉嫌造反。白英爵瞄了眼躊躇滿志的二堂哥,對大堂哥道:“曾奶奶在來之前讓我捎一句話。白家她再看七年,七年之後,看你的了。”
大堂哥眼波微動。
白英爵微笑道:“我們都等你。”
“嗯。”
一石激起千層浪。
白英鐸絕對不是一顆小石子,他激起的也絕對不是一圈圈轉眼即逝的漣漪。如他所料,改革黨、議會同時大地震。
改革黨其他黨員在法院宣判的第二天就聯名建議,要求改選黨魁。
對此,文鶴早有所料。在這之前,他一直暗中活動,儘量地拉攏黨內選票,希望能夠在改選的投票中連任。但是活動的不止他一個人。
文鶴競選黨魁的最大競爭對手鞠洋也積極備戰,並且動作比他早了足足十天。
這意味著什麼?
文鶴心底透亮。看來白英鐸為了擊倒他,部署了連環局,一環扣一環,讓他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改選那日,鞠洋果然以壓倒性的優勢當選,意味著改革黨的文鶴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