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點惋惜。
這一串話,沈洛年、賴一心、葉瑋珊可就聽不大懂了,都沒辦法接話,眼看他們總算告一段落,沈洛年這才說:“你們都還好嗎?”他上下看看眾人,沒打石膏也沒包繃帶,看不大出來傷在哪兒。
“他們主要是關節挫傷和臟腑震傷。”葉瑋珊介面說:“大概要靜養半個月。”
“勉強還可以走動啦。”張志文嘿嘿笑說:“你們姐弟很厲害哦,你一個人殺了幾十只鑿齒,懷真姐更誇張,居然和刑天對打,是有什麼特別的法門嗎?”
他們依舊以為懷真和自己是姐弟,葉瑋珊沒說嗎?沈洛年看了葉瑋珊一眼,回頭說:“我只是用一心教我的辦法偷襲,懷真我也不清楚。”
“他想跳槽啦。”侯添良一面玩遊戲一面嚷:“說胡宗好像比較厲害。”
聽到這話,葉瑋珊和賴一心不禁微微一怔,張志文可急了,回頭罵:“臭猴,我是開玩笑啦!你亂說什麼。”
侯添良目光一轉,看到葉瑋珊的表情,這才發現自己說錯話,連忙尷尬地笑說:“對啦,我們是開玩笑,瑋珊別在意,蚊子不會跳槽的,他敢跳槽我幫你扁他。”
“其實胡宗只有洛年和懷真姐兩個人,和我們本就像一家人一樣啊,哪需要跳槽?”張志文笑說:“洛年,你沒練炁功,怎能打破鑿齒的護體妖炁啊?”
沈洛年不知該怎麼回答,皺起眉頭說:“不知道。”
眾人都微微一愣,其實這個問題,不只張志文有疑惑而已。賴一心是把這當成一個挑戰,想自己找出原因。葉瑋珊、黃宗儒是怕沈洛年不高興,不敢詢問。至於侯添良是根本還沒想到這問題,但不管大家心中怎麼想,卻都沒想到沈洛年會這麼回答。
張志文笑說:“不想說也沒關係啦,何必說不知道?”
“那就當我不想說吧。”沈洛年說。
這一說,張志文可笑不出來,侯添良聽得不順耳,皺眉說:“洛年,不用這樣講吧?”
不爽了嗎?沈洛年早已習慣,聳聳肩說:“我回房去。”一轉身,往外走去。
葉瑋珊一怔,給了賴一心一個眼色,追出門外找沈洛年去了。
“你們倆幹嘛啊?”黃宗儒這時才開口。
“我沒幹嘛啊。”侯添良扔開滑鼠說:“洛年沒必要這樣吧?大家自己人,幹嘛開口就嗆蚊子?”
“不是我要說,洛年似乎沒把我們當自己人。”張志文靠著床鋪,不大愉快地說:“不過他救了我們,也不能說什麼,好吧,以後只當他是救命恩人可以吧?”
“這又何必?”黃宗儒嘆氣說:“洛年只是說話不委婉,他不想說的事何必逼他?”
侯添良一想也對,瞪了張志文一眼說:“對啊,你問個不停幹嘛?老是想變強,不會靠自己哦?幹,洛年哪邊對不起我們了?”
“變我錯了哦?”張志文火氣上湧,生氣地說:“上次差點被那個無頭妖殺到滅團,你們不想變強嗎?這又不能點選復活重來一次,不夠強會真死人耶,他既然有辦法又不肯說,還當我們是朋友嗎?”
“就算他沒當我們是朋友,也不用吵起來啊,以後見面多尷尬?”黃宗儒說。
張志文字就沒想要弄成這樣,剛剛嚷那一串也不過是有點惱羞成怒,但事情發展到這樣,他也不知該怎麼辦,只好悶著不說話。
“其實,洛年本來就很少主動和我們說話。”侯添良想了想說:“他可能本來就不想交朋友吧?”
“嗯……”這話黃宗儒倒是沒法反駁,想想說:“每個人個性都不同,公會里面也有很少說話,但遇到事情很願意幫忙的人啊,沒必要勉強人家改變習慣。”
“知道了啦,無敵大會長。”侯添良笑說:“蚊子,去跟洛年道個歉就沒事了啦。”
“道歉?”張志文板著臉說:“道歉是無所謂,你叫我要怎麼說?說我不該想活下去?”
“幹!你不想道歉就算了,別把脾氣發到我頭上。”侯添良瞪眼說。
“就說你那麼說沒惡意就好了。”黃宗儒打圓場說:“我看洛年剛剛也沒生氣,只是覺得既然你們兩個不高興,他就避開了。”
“和我也有關係哦?”侯添良皺眉說:“那我陪蚊子去道歉……幹!臭蚊子你別拿翹,要不是懷真和洛年,我們死好幾次了,人家幹嘛當你是朋友,欠你的啊?”
“知道了啦!”張志文不大甘願地說。
眼看三人討論完畢,一直保持沉默的賴一心,這才開口說:“別擔心,我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