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猜中的。”
“幹嘛?”沈洛年一愣。
“我把輕疾給瑋珊了。”懷真說:“也讓她隨意送人。”
“改名是為了不讓她找我嗎?”沈洛年一呆說:“你怎麼又突然會吃醋了?”
“哼!”懷真突然想到不久前和葉瑋珊的對話,板起臉望著沈洛年說:“你和瑋珊做過什麼好事?”
沈洛年一愣說:“什麼?”
“還裝!”懷真咬著唇,瞪著沈洛年說:“瑋珊都招了!”
“哪有?什麼都沒有!”沈洛年打死不肯承認,一面說:“剛剛才說不會吃醋。”
懷真沒有真憑實據,一時奈何不了沈洛年,不過她卻不相信沒事,只哼聲說:“我不是吃醋,我是怪你不告訴我!”
“我以後萬一有別的女人,難道相處細節都要向你報告?”沈洛年哼聲說。
“對!”懷真停了兩秒,突然頓足說:“你真要偷偷去找別的女人哦?壞蛋!”
“要不然怎樣?不是你自己叫我去找的嗎?”沈洛年不禁頭痛,女人當真是莫名其妙到極點的生物,連母狐狸都一樣,還好自己沒有天真到真去找女人。
懷真自覺理虧,愣了愣才嘟嘴說:“要讓我知道細節才可以。”
“去你的。”沈洛年瞪眼說:“不幹!”
“花心臭小子!”懷真忍不住罵。
“好了啦,等我真去花心了再吵也來得及。”沈洛年揮手說:“囉嗦死了。”
懷真噘著嘴好片刻,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白了沈洛年一眼說:“不講理的壞蛋,明明有偷腥,最後為什麼變成我的錯?”
“就說沒有了。”沈洛年搞不清楚懷真知道多少,不想在此處糾纏,拉回話題說:“剛說要改輕疾的使用名稱,是幹嘛?”
懷真這才放過沈洛年,搖頭說:“因為我只會讓瑋珊找你,其他人不行。”
“什麼意思?”沈洛年又不懂了。
“反正你改一個名稱,我會告訴瑋珊,但不讓她告訴別人。”懷真目光一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