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侯添良飄了回來,對葉瑋珊緩緩說:“宗長,印上尉會準備一排三十人去,還說準備去調一艘中型船渡河,要我們先下港口,等他通知。”
“嗯,我們下船吧。”葉瑋珊領著眾人要走。
“宗長,我和添良稍慢一下,馬上下去。”奇雅突然說。
“呃?好。”葉瑋珊偷偷一吐舌頭,對眾人打了個眼色,快步去了。
這麼快就要說了?大夥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了想,還是都閉上嘴往下走。
至於侯添良,這時則一臉呆滯地站著,不明白為什麼奇雅會突然要把自己留下,他望向奇雅,張開嘴又閉上,又想張開,正沒個準的時候,卻聽奇雅說:“瑪蓮!還躲?出來!”
“呃。”不遠處,蹲在一根捆繩索的大木柱後方,正準備偷聽的瑪蓮,尷尬地鑽了出來,她一面往外走,一面乾笑揮手說:“我那個……我先下去等你嘿。”
“快走。”奇雅白了瑪蓮一眼。
等瑪蓮也走遠了,奇雅這才看著侯添良說:“過來,我們談談。”
侯添良走近兩步,卻又不敢太靠近,呆了呆才說:“奇雅……”
“我上次穿過兩天短褲,你看過我的傷疤了。”奇雅說:“不覺得難看?”
侯添良雖然不知道奇雅打算說什麼,但聽起來就不像壞事,他精神大振,連忙說:“當然,一點也不,那根本看不出來,就和一般面板差不多了。”
“不只腿上有,手上和身上都有哦。”奇雅說:“摸起來也不怎麼光滑。”
這話意思是自己有那個命去摸嗎?侯添良吞了一口口水,那張黑臉漲紅的同時,頗有點腦充血,一下子身子有點搖晃,站不大穩。
“怎麼了?”奇雅微微皺眉說:“有在聽嗎?”
“有!”侯添良回過神,立正站好。
“你幾歲了?”奇雅說。
“我去年年底就滿十八歲了!”侯添良大聲說。
“不用這麼大聲。”奇雅皺眉說:“到今年十月,我就二十二歲了。”
“我十八已經滿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