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去。
趙家四人大駭,心道戰魂要是被弄走了,那豈不徹底完蛋了。雖不至於成為一個廢人,可是魂力盡失,剎那間回到聚形期之前的可悲境界啊!
但是,蘇琴清那可怕的天盤之力,豈是他們幾個所能抗拒的?任憑他們四人如何掙扎抗拒,四個戰魂依舊毫無滯礙的飛向了天空,一頭頭扎進了那天盤中心。
而後,蘇琴清怒吼一聲“戰魂絞殺”,下面四人頓時爆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他們的頭都要炸了,因為他們的戰魂進入天盤之中,被巨大的天盤給硬生生絞殺!
那天盤宛如一個巨大的磨盤,將投入之物無情地碾碎。
何等恐怖的手段。
慘叫聲越來越虛弱,最終四人全都面無人色地軟癱了下去,昏迷不醒。
天盤則被蘇琴清收起,那妙曼的身體輕盈飄落下來。秦陽倒是見怪不怪,而吳天良直接嚇得面無人色:“四個高位魂修,這麼快就……姑奶奶受晚輩一拜,服了!我吳天良有幸加入輪迴殿,不知道是幾世修來的造化……”
秦陽苦笑:“別這麼不把自己當外人,誰真的答應你進入輪迴殿了。”
吳天良臉上微微燥熱,好在天黑臉更黑,看不到。這傢伙乾咳幾聲,道:“少主別見怪,剛才咱老吳也就是一時糊塗罷了。”
蘇琴清則不理會吳天良,直接走到了趙家那四人面前,用腳尖不屑地踢了踢,冷笑道:“就這點微末本事,還想來刺殺老孃的乖兒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老孃倒是要看看,背後是誰指使的。”
不遠處,單宏則陰森森笑道:“蘇峰主功力再進,果然厲害,佩服。既然有蘇峰主在此坐鎮,那單某便先告辭。”
“等一下,”蘇琴清慵懶的笑了笑,“怎麼,宏姐這就要走?今日我輪迴殿少主在王城遭遇刺殺,難道朝廷就不問一問?”
是啊,你單宏可代表著王族呢。
單宏不想招惹是非,笑道:“單某一個宮內之人,只會奉陛下之命保護秦少主。至於別的事,呵呵,宦者干政是要砍頭的,這是大夏王朝的鐵律。”
這時候倒知道遵紀守法了,蘇琴清心中冷笑,心道整個王宮之中最罔顧法令的不就是你單宏嗎?暗地裡你殺了多少豪門貴胄,砍了多少不服大夏號令的豪傑人頭?
蘇琴清也不強求,只是說道:“那麼,只讓宏姐做個證人,這樣可好?回頭面見了夏王陛下,只須宏姐承認這次刺殺,承認這幾人的殺手身份,這不為過吧?而且,這件事請宏姐如實稟報夏王。”
這一點,單宏再也不便推辭,點頭答應了下來。而後化作一道陰風飄然而去,其實依舊是御空飛走。坐在地上的吳天良目瞪口呆,心道這輩子都沒見過聖域強者,可今天一晚上就見了兩個。
隨後,就把趙家四個人帶回去。吳天良在旁邊叫喚:“姑奶奶、少主,我呢?我呢?”
秦陽哼哧了一句:“你愛去哪兒就去哪兒。”
對於吳天良這傢伙的沒節操,秦陽多少還是有點心理芥蒂的。
可正說著呢,秦陽就發現有個小問題不對勁——怎麼把四個傢伙都帶走呢?
蘇琴清是懶得碰這些臭男人的,秦陽一手拖著一個也不難。可是,一共四個呢。
蘇琴清看了一眼,道:“這個叫沒天良的小子,傻愣著幹嘛,你也拖兩個!”
吳天良一怔:“晚輩叫吳天良。”
蘇琴清:“‘無’不就是‘沒’嗎?話說你爹媽是何等笨蛋,給你取這個破名字。”
吳天良滿臉黢黑:“晚輩自幼就是孤兒,這名字是師父給的。”
“我管你是誰取的名字,趕緊幹活兒!”蘇琴清呵斥一聲。
但吳天良卻抖起了膽子,咕噥道:“那你得承認我是輪迴殿的弟子,不然我憑啥幫輪迴殿幹活兒。”
蘇琴清頓時臉色一暗:“小王八羔子,你敢要挾老孃?”
吳天良頓時嚇了一哆嗦:“沒,主要是太敬仰了,鐵了心的要追隨姑奶奶。”
蘇琴清也有點無語,想了想道:“也罷,其實你這修為資質也蠻可以,就是人品差了點……這麼著,你就在我輪迴峰做事,跟著我乖兒子做一個‘畫體’得了。”
吳天良登時大喜,跪地就拜師。好傢伙,連蘇琴清都親口答應收他做輪迴峰的弟子了,肯定是一言九鼎啊。只不過拜了之後才忽然意識到,自己甚至都不懂“畫體”是什麼玩意兒。
“畫體,是啥職位?核心弟子嗎?”吳天良忐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