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等到聯盟的那個榮譽騎士死在這個小子手裡,他已經沒有什麼把握能夠在對上那個小子的時候獲勝了,現在就更用不著說了,那小子和他一樣,也已經是王牌。
只要一想到自己成為王牌時候的年紀,再想到他為此付出的努力,克勞德就有以種想要撞牆的感覺。
傍晩時分,隊伍終於停了下來。
整整趕個六多小時的路,又一直是在山區裡面繞來繞去,身後還有一支專門的小隊負責清理痕跡,聯盟那邊除非也擁有像利奇這樣能在天上飛的傢伙,不然的話,想要找到他們的蹤跡只有用拉網的辦法,不過那樣做,速度又慢,動靜又很大,足夠讓他們做好應對的準備。
克勞德和摩撤賴所率領的人馬全都由清一色的騎士組成,想要逃跑的話,聯盟那邊再多的軍隊,也不易定能夠將他們困住。
按照共和國的慣例,大部分的兵團必須是騎士和普通軍人混編,名義上這樣做是為了互相彌補對方的不足,真正的理由,騎士們的心裡最清楚,軍規之中更進一步規定,試圖扔下普通軍人是重罪,必然會受到嚴懲。
不過再嚴密的法令也總有漏洞可鑽。
此刻摩撒賴兵團的普通軍人正繞道秘密趕往北方,和海格特的本部會合,而摩撒賴帶走了大部分的騎士,名義上卻是牽制敵軍的注意力,為大隊人馬斷後。
這種先人後己、犧牲區域性、保全整體的作法,總不能說是錯的吧?如果因為這個被推上軍事法庭,那實在太令人寒心了。
更何況北歸的並不是只有普通軍人,反追擊戰中受傷的騎士同樣也在隊伍之中。雖然是傷員,不過他們畢竟是騎士,所以這路人馬也還是混編的隊伍。
當然這種花招絕對不會讓高層的人高興,雖然高層的那些人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鑽漏洞,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這個仇肯定會深深地記在心底,所以除了青年軍的成員,沒有誰敢這麼做。
以摩撒賴的謹慎,他原本也不打算逼高層太緊,要不是這一次的局勢確實令他頭痛,他十有八九會採取更為緩和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