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諾拉並不會那些稀奇古怪的花招,她也不需要,她的手段簡單而又直接,早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
排在諾拉之下的是莉娜,這個傢伙的手段也很高超,花招也會一些,兵團裡面的那些女騎士,現在都在跟她學。
喜歡玩花式的大多不是騎士,以前除了表姐,只有克絲琴娃她們的花樣比較多。她們是披瓦雷丁人調教出來的,所玩的花樣裡面大多帶著辱虐的味道。要說征服感,和她們做愛的時候,征服感最強烈。
除了這兩群人,現在又多了女人幫的那些女人,她們的職業就是服侍男人,所以她們會的那些花樣,有的讓男人極爽,有的讓男人很快射精,還有的讓男人感到心理上的滿足,這裡面也有很多帶著虐待的味道。
而表姐玩的這些花樣跟那兩群女人完全不同。
她的花樣不但讓男的異常享受,她自己何嘗不是也得到了享受。
利奇將雙手放在腦袋的後面,微微閉上了眼睛,帶著一絲微微的醉意,享受著女人無微不至的愛撫,實在沒有比這更舒適愜意的了。“不知不覺中,他對男女間的這種事有了和以往不同的看法,以前的他只知道征服,但是此刻他卻感覺到,男女之間如果能夠達到某種和諧,那比純粹的征服更加美妙。
他不求兩情相悅、生死纏綿,那樣的境界太高,他頂多能夠做到愛與欲交織,性與情融匯,靈與肉相合。
樓下的音樂聲徐徐傳來,他的身體、他的呼吸、他的心神,隨著那音樂聲起伏跌宕,剛才在舞池裡面的情景再一次出現了,又因為此刻的醉意沒有剛才那麼強烈,所以感覺越發顯得清晰。
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讓那種和諧出現了一絲破綻,幸好只是很小的破綻,並沒有徹底破壞此刻的狀態。
門開了,七、八個女人走了進來。
雖然房間裡面一片漆黑,表姐幫他脫衣服的時候就隨手把燈關了,但是他仍然能夠感覺出這幾個女人都和表姐差不多年齡,顯然是上來看熱鬧的。
“出去,出去。”
表姐朝著後面揮著手,她有些著惱了。
“別忘了,以前我們說過的,有好東西絕對不能一個人獨自享受。”
一個少女低聲說道,從她的話中就可以聽得出來,她和利奇的表姐是同學兼好友。
另外一個少女比她更加直接,逕直跑到床邊,朝著兩個人相合的地方摸了一把,然後嬌笑著說道:“真是好東西,好大,好粗。”
但是緊接著她嘆息了一聲:“為什麼你們能那麼早結婚,我卻碰不上中意的男人,也不能學你們偷情。”
聽到這話,利奇快要昏了。這是什麼學校?教出來的學生一個個都這樣。
更讓他受不了的是,另外幾個少女聽到剛才的話之後,也一個個地湊了上來,手也不老實地摸來摸去。緊接著他就感覺床往下一沉,又有人爬了上來。
“別那麼急。”
表姐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那根碩大的肉棒,她拉開抽屜從裡面翻出了一樣東西。
雖然房間裡面漆黑一片,利奇仍舊能夠看清那玩意兒。那是一個頭罩,他對這個頭罩實在太熟悉了。
以前在格拉斯洛伐爾的時候,他經常戴這玩意兒。
夜漸漸深了,別墅裡的燈一盞一盞地熄滅,也不再像剛才那樣喧鬧,除了音樂仍舊響著,已經沒有聊天和交談的聲音。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別墅裡面的人全都已經入睡,在音樂聲掩蓋之下的是一聲聲嬌喘和呻吟。
這一鬧就鬧了大半夜,直到天邊微微有些發亮的時候,房間裡面才沒了聲音。
清晨時分,利奇從床上下來。
他其實一晚上沒睡,但是精神卻異常好。
他下床的時候非常小心,因為表姐還睡著呢,她睡得很熟。
開啟門,利奇看到走廊上全都鋪著床褥,那些女人都在沉睡,很多人的臉上還帶著歡愛後的餘韻。
昨晚上那一夜的荒唐,絕對會給她們留下無法忘懷的記憶。
旁邊的門關著,那是特地留給他的房間,利奇不敢進去,他知道老媽和玲姨就睡在裡面,她們倆肯定也睡得很沉。
就像是跳格子一般,利奇小心翼翼地踩著空地走了出來,下樓之後看到客廳裡面也打滿了地鋪。還好現在是夏季,如果是冬天的話,恐怕就沒有那麼好受了。
昨天晚上他沒來得及問老媽她們為什麼要把以前學校的校友弄到這裡來,不過他多少也能夠猜到一些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