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能斷嗎?”有趣,有趣,可以打發無聊。
“你呢?”
“我?”她疑惑的抬指自己的鼻頭,一臉無邪。
“名字。”
“喔!講清楚說明白嘛!做人節儉是美德,但上帝造舌是為了讓人表達,你這樣不行啦!辜負了女媧娘娘捏土捏泥的美意……”
“名字。”
“咦!我沒說嗎?”她記得好像說了很多話。
“你認為呢?”
嘖!這人上輩子一定是啞巴。“你問他呀!雖然名字不是他取的,但是我的生命和他有重大關係。”老爸好奸,居然在偷笑。
“我跟你好象也不太熟。”肩一聳,霍玉薊置身事外。
哇咧!真想罵髒話。向亞蜜兩腮一鼓。
“名字。”龍斷天加強語氣的的說道。
“你這個人真是不可取,對‘小'朋友講話要輕聲細語,不然很嚇人耶!誰看到熊張牙舞爪都會害怕的……”
“嗯哼!”她有怕嗎?瞧她眉飛色舞地引開話題,她與“怕”字怕是早已絕了緣。
“不要隨便亂哼,在臺灣瞄人一眼都會被砍上十刀八刀,像你這樣囂張得無無天,一定有很多人想扁你,出門保險了沒?記得帶保鑣。”
龍斷天千年不化的冰顏染上笑意,她的確是個寶。“她,我帶走了,沒事別連絡。”
“嗄?!不……不要啦!”向亞蜜以眼神向父親求救。
而佯裝無視的霍玉薊看著企劃案。“保重。”這句話是為龍斷天而不是為她說,總要有人犧牲。
星期三下午四點二十七分六秒,他等著。
等著女兒幾時玩掉別人的命;或是——退貨。
天呀!天呀!天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救苦救難的觀士音菩薩、普渡眾生的慈悲媽祖,甚至是踩破龍宮屋頂的三太子、偷金丹的齊天大聖,過往神明張張眼,奴家正在淚眼哀求。
好固執的傢伙,“名字”兩個字就問了不下十來遍,說的人不累,她聽得好辛苦。連帶她出了霍氏企業,仍不放棄這個問題。
“有沒有人說過你和糞坑的石頭同臭?”
“說過的人都死了。”邊說龍斷天邊帶她到他的車子旁。
“喔!你在宣判我的死期嗎?”他的車好騷包,不怕遭嫉?哪天來替他換換輪胎,順便整整引擎,也許可當滑板車使用。
“你幾歲?”
譁!換臺詞了,有進步。“十歲有餘,二十尚不足。”
夠籠統了吧!十個數字……呃……一到九隻有九個數字,任選嘍!
“你很聰明。”
向亞蜜眉頭一堆,她不認為這是讚美詞。
“我很笨,真的,除了吃和睡以外我一無是處,豬子為了悟道而待宰,我是渾渾噩噩數日子,你看我連今年幾歲都記不得……”
“寶貝。”他突然靠近啄吻她的唇角。
“喝!你……偷襲。”好大的威脅感,她的心漏跳了一拍,僵直身子竟無退路,被環在他蠻橫的強勢手臂當中,像只走投無路的實驗鼠,乖乖地任其擺佈。
她容貌上的優勢是吸引不少蜂兄蝶哥,但是無人似他這般大膽,一見面就“褻瀆”天使的聖潔,強摘下頂頭的光環。
變調的遊戲加入強權會比較好玩嗎?
值得試試。
“甜美的處子味。”抿抿唇片,龍斷天意猶未盡地盯著她的櫻口。
“十七歲,向亞蜜。”
他露出一抹薄笑。“我說過你很聰明。”
“不過天妒英才,通常天才死得早。”她很不是味道的扁扁嘴。
她居然屈服於浮威之下,傳出去鐵定會有一群人排隊買票來嘲笑她,而他會因此致富。
“天不敢收你。”天無權來搶奪他的寶貝。
“大話說多了會咬舌,爸比,你最好先立下遺囑,我可以幫你寫墓誌銘。”此人將死於自大。
一時間佔不了上風,向來得意的向亞蜜臉色微臭,氣結地扯著不甘願的笑臉。
“斷天。”他面無表情的說著自己的名字。
“啊?”有病的人要隔離,不能隨便放出來嚇哭路邊小狗。
“我允許你這菱形小口喊我的名字。”這是她的殊榮。
“允許?!”她忍住尖叫的衝動。
“或許你喜歡叫我天。”
我的天……呃!此天非彼天。“你一向這麼……待人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