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拉一號樓,他隨同前往。
自從那晚的事發生後,公司再也沒有任何業務活動安排在香格里拉。蔚韋注意到,在領受這個任務時郭東神情異常地瞟了她一眼,這一瞟的動作很快很隱蔽,但還是被她敏感地捕捉到了。
在香格里拉,與客戶的洽談非常順利,這預示著又一筆利潤將進入公司的帳戶。
送走客戶,正當郭東準備拿房卡去結帳時,蔚韋叫住了他:“慢著。”
郭東停止了腳步。
蔚韋卻不再說話。
郭東等了一會,遲疑地問:“蔚總,你還有什麼吩咐?”
蔚韋平靜地看著郭東的眼睛:“你知道我還能吩咐你?”
“蔚總,這……”
“這、這、這什麼?你難道忘了那天晚上發生在這裡的事了嗎?”
郭東的眼睛躲躲閃閃的,囁嚅著:“對不起,蔚總。”
“對不起?說得輕巧,難道說聲對不起就完啦?”
“我……我錯了。”
“你還知道錯?”郭東的熊樣,使蔚韋全身心升騰起一種報復的慾望,並由之產生更強烈的*。這時候的她就像是一隻貓,而眼前低眉順眼的他,是一隻已被她捕獲到手的老鼠。她要玩玩他,戲弄戲弄他。她在哪裡倒下去的就要在哪裡爬起來。她要在這場貓與老鼠的遊戲中抹平心中的隱痛,發洩心中的鬱積,修復自己的自尊。這種微妙的心理,使她就像一個上緊了發條的鐘擺,欲罷而不能。
“蔚總……” 郭東垂下了眼皮。
蔚韋繞著郭東轉了一圈,又站到他面前,伸出手去,抬了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