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但是得出的結果很可笑,這個男人從來沒有非去不可的約會,也從來沒有花多餘的心思去取悅另一個人。
這個時候,房間主人穿著浴袍走了進來。媲美模特的身材,完美的臉孔,還有這座豪宅……他擁有讓所有人趨之若鶩的本錢,但是奇怪的是,他的世界似乎不曾為外人開啟過。
“怎麼了,阿曼達。”水珠滴滴答答順著他的髮絲滑落下來,俊美得不可救藥。
“我在想,你彷彿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阿曼達聳了聳肩膀。
“為什麼?”昭信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飲了一口。
“有什麼人對你是獨一無二的嗎?讓你每天都想見到她,把她的照片放在你隨時可以看見的地方,花空心思去讓她高興,好吧……哪怕只是分出一點點注意力來給她?”
“雖然我沒有每天都想見到你,但是我確實分出很多注意力來給你了,阿曼達。”昭信將礦泉水放下,走到與臥室相連的書房裡,將電腦開啟,查閱起郵件來。
阿曼達愣了愣,吸了一口氣,用輕快的語調道:“那我可以把自己的照片放進你的錢包裡?”
“可以。”昭信回答的很乾脆。
阿曼達沒有再說什麼,將電視機開啟,轉了幾個頻道,正好電視里正在重播瑞典世界射擊錦標賽男子速射決賽。
“喔,看起來小早川又要再創佳績了。”阿曼達回頭望了望昭信,無奈對方依舊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那臺膝上型電腦上,“唉,他好歹也是你的高中同學,而且還是個世界冠軍,我怎麼感覺你一點都不在乎?”
電視機裡的真一將槍舉了起來,姿勢調整得相當流暢,肩胛隆起的角度呈現出靜態的力量美。那一槍打出去的瞬間,阿曼達沒有注意到昭信握著滑鼠的手指一陣顫抖。
他微微抬起眼來,看見玻璃窗上被黑夜影射出的畫面。
真一將帽子甩了出去,笑得像個孩子,奔跑到一旁和父親緊緊抱在一起。
直到畫面轉向觀眾席,昭信才將視線挪回到電腦螢幕上。
真一回到自家的公寓,自從菲爾國際展覽中心的那件事之後,他經常能看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在公寓對街的咖啡館喝咖啡,或者在公寓下的長椅上看報紙,再來就是射擊館裡也能看見他們的身影。
聳了聳肩膀,真一覺得有些好笑,他不在乎FBI的人想借由監視自己來得到有關阿瑞斯?海辛的情報,但是他們這樣毫不遮掩地侵入他的生活,他不得不說自己已經沒有好脾氣了。
走到那個正在裝作看報紙的人身邊,真一好笑道:“先生,您真是不一般啊,報紙倒過來也能看的這麼起勁。”
那人愣了愣,這才發覺真一是在騙他。
“聽著,如果你們認為我和阿瑞斯有什麼關係,認為我知道他在哪裡或者他是誰的話,那麼你們就在浪費時間。如果你們是用這種蹩腳的方法來保護我的話,”真一從槍袋裡取出自己的氣手槍,對準十幾米以外的燈柱,碰地一聲,“如果我保護不了我自己,你們也保護不了我。那盞燈的錢就算在你們FBI賬上吧。”
那名男子露出尷尬的神色,拿起手機撥通了莫妮卡的電話。
第二天的清早,有人按響了真一公寓的門鈴,開啟門,一個快遞員站在外面。
真一簽收了快遞,將包裹盒開啟,裡面有一個墨色的禮品盒,皺了皺眉,真一正打算將它開啟,門鈴再次響起。
“特別探員莫妮卡,你是上門來解釋為什麼總是打擾我的生活嗎?”真一倚著門框問道。
“你誤會了,小早川先生,我把探員們派到你的周圍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
“安全?”
“沒錯,前天夜裡,有一位阿拉伯國家政要在紐約被暗殺了。我們有理由相信那是阿瑞斯?海辛的傑作。如果他還停留在紐約,這意味著你也會有危險。”
“你是想說也許他會來找我喝茶?看電影?還是一起練習速射?”真一給莫妮卡端來一杯咖啡。
“你有包裹。”
“是啊。”真一這才想起包裹還沒有拆開,他將那個墨色的盒子開啟,裡面是一條掛墜,真一不解地看著掛墜,“這好像是子彈的彈殼……”
莫妮卡站起來,從真一手中將它接過來,“這是來復槍的彈殼……我必須帶走它做彈道比對,也許……這是阿瑞斯寄給你的。”
盒子的底部有一張小紙條:
Miss you。
真一咧著嘴苦笑了笑,“我可一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