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嚴重,來吧,我們趕緊動手呀。”
景旻文鬆了一口氣,“趕緊弄你說的那個銀針刺穴。”
“我手上沒銀針啊,銀針在京城家裡呢。”
許一兩手一攤,“對了,你每次回延陵是不是還住在父母家裡?”
“對呀,你怎麼知道?”
景旻文一愣。
“對了,最近一年多你家裡人是不是特別容易生病?”許一搖搖頭,心裡隱約有了幾分肯定,景旻文家族被人算計了。
“你別說,好像還真有這麼一回事。”
景旻文慢慢地站起身來,在客廳裡來回踱步,沉默了良久,點了點頭,“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這一年多的確是這樣的情況,這是怎麼回事?”
“情況有點複雜,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