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芙蓉食府吧,那裡的才味道很不錯,相信你一定會喜歡。”
“好,那就這樣。”
掛了電話,許一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抓起車鑰匙出了門。
芙蓉食府是白沙市一家很有名的高檔酒樓,距離許一居住的希爾頓酒店倒是並不遠,開車也就是十來分鐘的路程。
當許一駕駛著法拉利來到芙蓉食府的時候,郭明權已經坐在酒樓大堂的沙發上等著了,陪同一起坐在沙發上的還有一個穿著一身休閒裝的青年。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許一笑呵呵地跟郭明權伸出手。
“沒事兒,我們也剛到。”郭明權微笑著搖搖頭,“對了,許一,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一個世伯的孩子,以前在一個大院裡長大的。”
“許總,你好,我叫葉添龍。”
長髮青年主動向許一伸出手,“早就聽說許總修為高深,今天一見果然是厲害,我不如你。”
“過獎,過獎,葉兄搞錯了吧。”許一聞言眉頭一擰,這個葉添龍莫非是來找麻煩的?
“走,走,一邊吃一邊說,我都有點餓了。”郭明權呵呵一笑,伸手推了一下葉添龍,“走了,你就別在許一面前賣弄你那一手三腳貓的功夫了。”
“對了,許一,你別理他呀,這小子從小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上的也是體育大學,從小就跟著看山道人練武,功夫沒學到多少,倒是越來越囂張了。”
看山道人,許一的心頭一跳,臉色一變,師父赤松子的仇家當中似乎就有這麼一位,難道這個葉添龍是過來找碴的?
“許總聽說過我師父的名字吧?”
葉添龍呵呵一笑,“我師父在修道界可是很有名氣的,他還是國家道教協會的副會長。”
“聽過,聽過,原來葉兄就是赫赫威名的看山道長的弟子,久仰,久仰。”
許一點點頭,跟在郭明權的身後走進了二樓的一個包間裡。
“許一,看看吃什麼。”
郭明權拿起選單往許一面前一扔,“不要跟我客氣,這次你可是給了我家老頭一個大大的面子,等我明年從國外回來還要跟著你那美麗的丈母孃學習怎麼做生意呢。”
“哦,明權,你跟許總合夥了?”
葉添龍聞言一愣,拿起茶盅喝了一口,許一點了幾個菜,將選單遞給郭明權。
“對呀,我準備畢業了去許一的公司裡鍛鍊一下。”郭明權呵呵一笑,接過選單又點了幾個菜之後,抬起頭看了一眼葉添龍,“龍哥,你要吃點什麼?”
“不用了,你點吧,我隨便吃什麼都行。”
葉添龍搖搖頭,目光專線跟許一,“許總,聽說陽明山的山門毀了,跟許總有關?”
許一聞言一愣,“葉兄這是從哪裡來的訊息,陽明山我的確是去過,跟我女朋友一起去的,那裡的風景的確很美,這種名山古觀怎麼能夠損毀呢,更不用說我輩學道之人,對這種道門聖地愛護還來不及呢。”
“許總,你呀,太滑頭了。”
葉添龍微笑著搖搖頭,拿起茶杯喝茶,郭明權又點了幾個菜,然後合上選單交給服務員,拍了拍桌子,“喂,麻煩你們等會兒再說行不行,我們中午喝點什麼酒?”
“我無所謂,隨便什麼酒都行。”葉添龍看了一眼許一,笑道,“這些口腹之慾對我們修道的人來說,其實是最大的破壞道心的誘因。”
許一聞言一愣,緩緩搖搖頭,吃個飯都能被葉添龍說到道心的修煉上去,這傢伙只怕有些矯枉過正了。
“茅臺,喝點茅臺吧。”許一呵呵一笑,“葉兄,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衡山派的道法精要是什麼,但是,我總覺得磨礪道心就要摒棄一切慾望的做法有些不妥。”
“我認為我們道家的經義最重要的是在於四個字,道法自然。”
“一切尊順自然規律,吃喝拉撒睡這是人之生存的基礎。”
“得了,你們聊,我去一下洗手間。”
郭明權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反正你們說的什麼玩意兒我也不懂,不過,咱先說好你們聊歸聊,可不能在人家這店裡動手啊。”
“行了,滾你的吧,我怎麼可能是許總的對手,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葉添龍呵呵一笑,放下了手裡的茶杯。
“對嘛,咱們都是文明人,不能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郭明權向許一點點頭,拉開門走了出去。
許一頓時就明白了,郭明權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