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許楠玉瞧李泰應服自如頗有點不自在,桌下咬耳朵:“你不是醜媳婦見公婆嗎?”
李泰瞥他眼反問:“我是醜媳婦麼?”
呃、許楠玉啞聲,就李泰那身板相貌‘醜’字是八杆子打不著的,甚至應該說是‘醜媳婦’的反面,當然前提是如果男人也可以當媳婦的話。
羅母瞧著許楠玉吃的不多,伸手給他挾了一筷子愛吃的排骨道:“小玉呀,你在北京讀書也辛苦課業重,不要有事沒事掂記家裡,我們還年輕知道怎麼處理的。還有,過節時不要買那麼多禮物補品,我們也吃不完,打個電話就是了。”一年四季變換補品,害他們還得買個專門儲存的控溫冰箱。
孫奶奶慈愛看他一眼贊同道:“是呀,東西吃不完又浪費了。”
“禮物補品?…啊”正想著自己應該沒送補品呀,桌子底下李泰踢他一腳,許楠玉忙改口:“爸媽,奶奶,不幫你們買呀,你們肯定捨不得錢還不如我買的好。”
羅母沒發覺不對,又對許楠玉道:“那你也不能麻煩李先生呀,他工作那麼忙你還住在他那裡,多嘮叨人呀。”
李泰接過話頭說:“不麻煩,只是吩咐一聲罷了。”李泰物助就有幾位,只要吩咐一聲個個都是提起十二分精力應對,許楠玉戀人身份一確定那些個極有眼色的特助們更是爭破頭搶著這份差事。
許楠玉插嘴道:“一點都不麻煩反正又不要他自己買,隨後我也會付錢。”說完斜他眼,就說怎麼這麼受歡迎呢,原來是糖衣炮彈!
李泰當沒看見。
忻州天氣跟北京相差無幾,小年過後兩天內都是終日陰雲加小雨,第三日干脆下了場稀見的鵝毛大雪!把整個城市包裹了不說,還讓氣溫降到零度讓人冷的直抖。
許楠玉這怕冷更怕無聊的傢伙,閒在家沒事就給李泰打騷擾電話,沒話找話實在沒事就問三餐外加宵夜,李泰被問的狠了就把電話丟一邊讓他自顧自的說,說到許楠玉自己感覺膩了就會自主掛電話,若碰著晚上或者午睡前這掛的時候也往往是許楠玉睡著的時候。
這天下午又是半個小時騷擾電話,許楠玉說的實在沒有說的了打個哈欠倒回床上,側著身體把電話放臉夾上抱怨李泰不理他,或許是被窩裡太溫柔精神太過放鬆,許楠玉迷糊間呢喃說出三字:“···我想你——!!”話一出口才知自己說了什麼,唬的什麼都不顧一把壓了電話,崩潰的大叫一聲蒙被子裡求神拜佛請求讓李泰什麼都沒聽到。
問李泰有沒有聽到呢?答案是聽到了。無巧不成書,李泰正準備去開會拿起手機看還在通話中,放到耳邊聽還有沒有聲音,正巧就聽到這‘我想你’這三個字,當場李泰就如中了定身咒直接愣住,是手機合蓋掛機聲把李泰從愣神中驚醒。盯著手機李泰想著自己聽錯的可能,結果是‘零’聽錯,收起電話看向旁邊特助交待個任務。
跟了李泰兩三年的特助聞言直接瞪出了一雙眼睛,下意識掏了下耳朵重複遍。
李泰瞥他眼問。“有問題?”
“不,不,沒問題。”特助嚇的直襬手,不管合不合理反正他是老闆他說了算!
52
52、過年 。。。
晚飯過後許楠玉捧著吃撐的肚子跑到自己房間陽臺,泡上一壺好茶邊賞窗外白雪邊自斟自飲,只是在李泰那裡隨性慣了,沒兩分鐘坐姿就成了橫躺。電話晌起,拿起看眼是李泰,笑聲放下沒打算接,在他看來這是李泰的‘報復’。
響了老久許楠玉接起笑說句:“我不會上你當的。”又‘啪’一聲掛了電話,還沒暗自得意完電話又響,還是李泰。許楠玉沒哲了,接通電話還沒開口那邊傳來李泰的聲音。
“我在萬豪的總統套房。”
“好好的家裡不住,跑酒店住幹嘛?”許楠玉笑問。
“——我在忻州。”
“撲哧——!!”嘴裡一口茶噴的老遠,許楠玉一時都沒反映過來,忙抽紙把一臉狼狽給收拾了對著電話重複。“你在忻州?!”
“二十分鐘。”
“哈?二十分鐘?什麼二十分鐘?喂喂????”盯著電話許楠玉簡直想啃了李泰!什麼人呀,說話說半數最討厭了!心中這麼想手上卻是快速套鞋子穿衣服捎上錢包,跟羅母林父報備聲拿到新買吉普車的鑰匙直奔市中心萬豪酒店,把車交給泊車小弟,問了房牌號碼直奔電梯按最高那層,出了電梯又以運動員的速度跑到房門口,然後深吸一口氣,按鈴。
鈴聲響不過兩聲,自內開啟,李泰一身正裝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