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吧,要用的時候拿出來就是。”
李泰瞥他兩眼,拿過檔案撕個粉碎。製作檔案的目地已經達到了,留著也無用毀了到乾脆,只許楠玉有點愕然,瞪大眼睛看著他隨後乾笑,他以為這男人會留著這檔案以備‘不時之需’呢。
李泰挑眉看他。
許楠玉乾笑討好把冰淇淋遞上去分他兩口。
休整兩天,緬甸公盤正式開盤,有瑞丹將軍作擔保李泰一行不需與人一樣排隊入場,而有特行道直接入到場內。
圍牆一攔,屋架一搭,近千坪的簡易交易場所就成了,烏七抹黑或黃不溜湫的石頭按序號一一碼放在地上,工作人員都極少,要是不知道的人絕對會以為走錯了,每開一次就高達上億歐元的緬甸翡翠公盤是這種景象,唯一讓人感覺真實的,或許也就圍牆外那一幫真刀真槍站哨計程車兵了。
李氏因礦脈的事對毛料的需求已經大大減少,讓賭石團隊自由活動,李泰自己則跟許楠玉四處隨意逛。隨時間的推移,排隊入場的人數增多,千把坪的地方眨眼間人滿為患。第N次用冰礦泉水打溼手帕擦臉的許楠玉從毛料堆中抬起臉,跟李泰商議完往裡投投標碼,沒過兩分鐘也有人過來投標了只是那人看都不看直接寫數,遠處李泰瞥眼跟許楠玉交換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從賭礦開始許楠玉便備受注目,區別是前後反差大到驚人,開出翡翠前的鄙視,開出翡翠後的驚訝,好事者翻出其資料,既然是贏了翡翠王弟子張郝在雲南翡翠公盤上一舉奪得三塊頂極翡翠獨佔魁首備受爭議的——天才賭石師!
許楠玉不知外界傳成了什麼樣子,也沒想問李泰,只是公盤沒過多久後他就發現有人跟風,只要他下了單子的毛料,總會有那麼兩三個熟面孔跟著下。
在緬甸公盤這藏龍臥虎的地方,既然還有人跟他的風,許楠玉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我是不是該感到高興?”
“是。”李泰回的很誠實。“不過這種風氣還是不要漲的好。”
公盤結束前一個小時,許楠玉例出一張單子由李泰派人前去投標,單子上例的才是許楠玉看中的毛料,至於之前投的吧,一半是不確定一半是給後方跟風之人的一個小小教訓。
中標情況一般會在第二天公盤結束時公佈,但李泰許楠玉兩人現在可是瑞丹將軍這邊的貴賓,透過特殊渠道在晚上十點前就拿到了中標的十三塊毛料,投二十二塊中十三塊,跟許楠玉預算的相差無幾。
“現在還解石?”看許楠玉要解石的架式,李泰皺起英挺的眉,現在十點三臺機子一起運作最早也要忙活到零晨,一早還要去參加公盤哪那麼多精力?
“嗯,早解了早完,我跟管理員又借了一臺解石機,四臺一起解會快些。”不把這十三塊毛料解出來他晚上會睡不著覺。
李泰沒哲。“那我讓人來幫你。”
“這麼晚了不太好吧?”這麼晚了還讓人來給他幹私活,許楠玉有點說不出口。
切面下指頭大的小孔越發多了,有現綠霧原本表現良好,可有這小孔立時又不被看好了。誰都知道翡翠當然是整塊算價值才大,像有這等小孔就算有翡翠裡面也被毀的差不多了。
許楠玉自己也有點摸不著頭腦,看錶皮表現極好出翡翠的機率極大,有小孔就當賭裂一樣賭這小孔越來越小,但看現在這樣子這孔可是越來越大越來越多呀,十三塊毛料中的十二塊都或多或少解出了翡翠,不會唯一的跨例出在他手上吧?那他這面子可就丟大了。
心中這麼想手上卻不含糊,又是一刀薄片,孔是有變少但看那勢頭,絕對夠深,石頭中間有翡翠恐怕也被毀了。許楠玉不信邪,貼著切面又是一刀。
拿水一潑,眼尖者喊。“出綠了!”
綠是有但頑因的兩個小孔還是留在上面,許楠玉拿強光手電筒看,照出的是冰種的底子。
“冰種,這兩個小孔如果破壞不大,應該還是能挖出不少翡翠的。”李氏賭石團的徐工說。
許楠玉拿強光手電筒照往小孔裡照,蒙朧間有兩個影子在,猛得想起一個傳說,親自架起毛料小心翼翼順著翡翠周邊擦,跟開始大刀切的大膽完全不同的小心。
李泰探頭過來幫忙問。“怎麼?”
“現在還不確定。”如果真是他所想的,那可是賺了!順著露出的翡翠往周邊擦,當整塊翡大概的樣子被擦出來後,眾人無不驚訝。像個錐形,底座直徑大概十來公分,越往上就越小,長不到二十公分,冰種的底色則有陽綠也有瓜皮綠還有兩處菠菜綠,很難見到一樣的種卻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