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睡覺。”
“態度尚可。”沈默甚是滿意,張開雙臂,等著秦暖服侍他脫衣。
秦暖也不是第一天做這種事,她告訴自己,沒關係的,不過是做丫鬟的工作,又不會少塊肉。
雖然憋屈一點,好歹讓這個大老爺們兒心情暢快一些……
她迅速幫沈默脫下外衣,沈默沒有喊停的跡象,她便唯有一直幫他脫,直到脫至剩下一條底褲,她這才罷手。
“繼續!”沈默冷聲下命令。
“剩下的你自己脫,我去外面吹吹冷風。”秦暖飛速看一眼某惡男的下腹位置,小臉微感噪意,耳根發熱。
兩男一起撲……(23)
“剩下的你自己脫,我去外面吹吹冷風。”秦暖飛速看一眼某惡男的下腹位置,小臉微感噪意,耳根發熱。
為什麼她面對柏子卿那個秀色可餐的男人時沒有臉紅心跳的跡象,但面對姓沈的惡棍時,完全把持不住自己。
她真的,不是色女,可就是對沈默的美色有點無法抗拒。
“既然肖想我的身體,你撲我就是了。我知道你喜歡重口味,你把我綁起來強也無所謂……”沈默話未說完,秦暖便急衝衝出了臥室,並“呯”的一聲用力把門帶上!
看著秦暖的背影,沈默唇畔彎出一抹笑意。
就是,忍不住想笑。
如果說以前還有什麼猶豫,此時此刻他倒是肯定了一件事,他對秦姓女人有很大很大的性趣,最好是儘快得到她的身體,讓她迷戀上他的身體。
他還發現一件事,那個女人很喜歡他的身體,她是一個悶騷型的女人。
強迫女人可不是他會做的事。
他會讓這個女人主動把他撲倒,這樣又保住了他的男人面子,又能得到她的身體,豈非兩全齊美?!
打定主意,沈默進入浴室沖洗。
那廂秦暖去到大院,直奔大門而去。
當然,是要離開這屬於沈默的領地。
只可惜,門口守著幾個彪形大漢,他們的塊頭是她的兩倍大。
斟酌了自己的情勢,秦暖覺得自己不宜蠻幹,儲存實力要緊。對付沈默有的是辦法,何必每次都逃跑?
沒有猶豫太長時間,她折回大院。
空氣中依稀有淡淡的梅香縈繞於鼻間,梅花樹下,不知何時安上了一架白色鞦韆。
她忍不住坐上去。
就算沈默是為了他的舊情人安裝了這架鞦韆,她也要成為第一個試用這架鞦韆的女人。
她用力蕩起身體,仰望夜空,零碎的星子似在對她擠眉弄眼,她竟有一種回到孩童時光的錯覺。
幸福的,有點溫暖的簡單美滿。
如果她是沈默用力寵一輩子的女人,會不會很幸福?
她呆怔地靠在鞦韆,想著這樣的如果假設或可能,發覺得自己傻的有些笨。
直到鞦韆在輕輕搖晃,她才警覺自己恍神太長時間,沈默已經洗好,站在了她的身後。
兩男一起撲……(24)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秦暖覺得,自己好像就是被沈默寵愛的那個女人。
“喂,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最終,沈默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
秦暖微微一怔,良久,她才抬眸看向身畔的高大男人。
男人對她咧齒一笑,露出他森白的牙齒,就像是一頭要攻擊獵物的豺狼。
“不好。”秦暖朝沈默露出笑容,淡聲回道。
“為什麼?最起碼,我不像柏子卿那樣喜歡在外面亂找女人!”沈默滿眼困惑,他是真的不懂秦暖。
“柏子卿無情,他對所有女人皆無情,於是你知道,不能對他動情。你多情,對少數幾個女人多情。你沒聽說過嗎,多情有時比無情更傷人。”秦暖眸光流轉,淡掃一眼俯視她的沈默。
這個男人顯然不知道,多情有時也是一件傷人的利器。
她玩不起愛情,而沈默,則太會玩。
沈默顯然是高幹子弟當中,最會玩的一個男人。他若真要玩起來,沒人是他的對手。
她的道行那麼淺,玩不起,也不想玩。
“我瞭解了,原來你怕我。”沈默深眸閃過一抹笑意,為這個女人如臨大敵的表情。
“不可否認,我怕像你這樣的男人。”秦暖自鞦韆起身,打算進屋裡避避寒風,也避開像沈默這種如火一般的男人。
沈默默不作聲地跟在秦暖身後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