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
是啊,不過是心癮在作祟。
不知何時開始,沈默爬上了她心尖兒上的某個位置,抹之不去。
秦暖遲遲不願拉開車門,裡面便有人不耐煩地推開車門,淡掃她一眼道:“姓秦的,還要我下去請你上來?”
秦暖默不作聲地上了車,轎車啟動。
車內的氣氛有點怪異,秦暖閉目養神,不看她身邊的沈默。
司機老王很認真地在開車,目不斜視。
直到她的手被沈默握住,假寐的她蹙緊了眉頭。
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她下意識地掙扎,每掙扎一分,沈默握她的力道便大一分。
到最後,秦暖索性放棄掙扎。
沈默就是這種人。霸道,固執,囂張,不喜歡有人跟他唱對臺戲。
曾聽人說,以前的他做事狠辣,在他手上吃苦頭的人不少,只是最近有所收斂。
啊,救命(2)
男人跟男人牽手,像話嗎?
秦暖在心裡詆譭沈默的不是,心裡卻喜滋滋的。
雖然這個男人有點小變態,可她還是挺喜歡。
趁還能跟他親近,做戀人之間才有的一些親暱舉動,她還蠻喜歡——
警覺自己在犯花痴,秦暖忙端正自己的姿態,告訴自己不可以太腐。牽牽小手沒問題,親吻就不行,上…床就更不行!
“你昨晚跟柏子卿做了什麼事?”沈默徐緩的嗓音有如一陣春風吹進秦暖的耳中。
她轉眸看向沈默,端正顏色道:“我和他都是男人,能做什麼事?昨天我不舒服,後來在包廂睡著了,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沒能卦約可不能怪我,都是柏少的錯。”
這事一定得澄清,她跟柏子卿之間沒奸…情。
沈默頓時瞭然。
敢情他昨兒等了一宿,這個死小子卻在隔壁呼呼大睡?
昨日秦姓小子確實病了一場,身子不妥,再加上在玩遊戲時的高度緊張,此後虛脫地熟睡過去,也很正常。
“老王,在這裡停一停,我們吃了早餐再回去。”沈默沉吟片刻,出聲道。
老王依言停在路邊,沈默便拉著秦暖下了車,去往餐飲店吃早餐。
他叫了許多吃的,都擱在秦暖跟前:“這些都是你的,全部吃完,不能浪費糧食。”
秦暖食量一向不大,這會兒光看就覺得自己飽了。
她悄眼睨向沈默,暗忖是不是因為她這個小人物,沈默才突然決定在這裡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