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投向沈默。
只見他神色淡然,面不改色,像是沒聽到柏子聊那句“睡我那裡”。
秦暖好不容易才緩過神,用力掰開柏子卿擱在她腰間的大掌。
死色胚,她跟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夫還沒到這種親密的地步。
掙脫柏子卿的箝制,秦暖氣喘噓噓,感覺自己像是跟人打了一仗,累得緊。
她偶一抬眸,便接觸到沈默深沉子如子夜的深眸,其中燃燒著一抹烈焰,看得她呼吸一窒,心臟更是劇烈地緊縮。
那個啥了(28)
各種不適感籠罩著秦暖全身,她覺得呼吸不暢,只想走出這曖昧的包廂。
“我,我出去走走,你們繼續玩兒……”秦暖起身,垂眸就想走出這令她窘迫的地方。
或許,她更想走離沈默只需一個眼神便築就的囚牢,那能將她的身、她的心牢牢鎖住的心牢……
“遊戲開始後,誰能說走就能走?!”沈默淡淡的聲線,就像是一抹輕柔的風,直達人心底深處。
但他的聲音即便再輕再柔,仍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威赦力。
秦暖頓在了原地,沒骨氣地不敢再向前一步。
她暗斥自己無用,不知該如何是好。
“秦少,回來吧,這遊戲少了你,就沒滋味兒了。”柏子卿也在此時開了尊口。
秦暖慍怒,不知秦世遠千挑萬挑,怎會幫她挑了一個這樣的未婚夫婿。
“大家玩得久,也乏了。剛才那一局,就當是送你們的一個小禮物。現在我們還有最後一局,玩大的。”沈默此言一出,令在場所有人熱血沸騰。
明城四少當中,若說最會玩的人,當屬沈默。
只不過沈默自行創業後,忙得很,自然沒多少機會出來玩,他也很少再出現在這樣的聚會當中。
想以往,沈默想出來的遊戲,哪一個不是驚天地泣鬼神?
事隔一年,沈默重出江湖,一定不會讓他們失望。
其他人興奮,秦暖卻僵著小臉,手心在冒汗。
看其他人興奮的神情,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輸的人,伺候對方的寶貝!我這邊派出君柔,你們那邊,自己作主!”沈默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皆譁然。
秦暖變色,她毫不猶豫地指向柏子卿,誰知柏子卿那個小人也指向她,他們異口同聲地道:“我方派他!”
“看來你們之間有點糾紛。溫倫,你這個主事者是時候出來主持主持大局。”沈默眸光流轉,眼角眉梢都染上了風情。
他對溫倫說話,卻又看著秦暖笑得曖昧不明。
秦暖的心跳又開始不規矩地跳躍。
該死。
沈默一定在故意賣弄自己的姿色,仗著自己長得好看點兒,時不時對她拋媚眼。
那個啥了(29)
沈默一定在故意賣弄自己的姿色,仗著自己長得好看點兒,時不時對她拋媚眼。
這個男人,狡猾得要死。
秦暖在心裡詆譭沈默的不是,忘記有一件事更要緊……
“還是秦少上吧。秦少看起來像受,如果伺候沈默,沈默一定很喜歡。”溫倫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鬨堂而笑。
秦暖後知後覺地發現溫倫所說的事關乎她的小命。
她小臉的血色迅速抽光,厲聲回道:“我不幹!!”
“這可輪不到你說不!這樣吧,這回我來陪你玩,依然是大小點,我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沈默似笑非笑地看著秦暖,“這可是你最擅長的,而我半路出家,什麼優勢都讓你佔了。該不會這樣,你還不敢玩兒吧?若是這般,這隻能證明,你不是男人——”
“誰說我不是男人?!!”秦暖心虛之餘,脫口而出。
她的聲音大而尖銳,在空氣中餘音繚繞。
她也發現自己的反應太過激烈,忙端正顏色,淡然一笑,坐在沈默的對面:“好,我們玩最後一把,到時你可不能再耍任何花招。”
玩大小點是她的強項,這麼多年她橫掃千軍,沒人是她的對手。
她就不信,沈默能贏她。
“放心吧,屆時就算要我伺候你,我也很樂意。”沈默狀似調笑,臉上的表情卻一本正經。
秦暖小紅忍不住又紅了紅。
所以說,她學一輩子都學不會這些人的玩法。
也許他們認為,人的身和心都可以用來當遊戲玩,她卻做不到。
沈默不再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