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確實如此。
秦暖總喜歡逃,而他總喜歡追,這幾乎成為一種慣性。
當這個女人逃成習慣的時候,他追她也成為了一種習慣。最可笑的是,他居然喜歡這樣追在一個女人身後,樂此不疲,想來,他是有點受虐傾向吧?
“你整天就知道欺負我,哪有待我好?”秦暖不以為然。
一天到晚就知道朝她呼喝,說她這不好那不好,當著外人的面更是不留半點餘地,她就感覺不到他口中所謂的“好”。
“打是親,罵是愛,什麼都不懂的女人。”沈默感覺到趙行長頓在他和秦暖身上的視線,這才想起還有外人在場。
他們這樣,讓人家趙行長情何以堪?
思及此,他起身道:“趙叔,這個女人晚上睡得早,我們先回去了。趙叔哪天得空,到我公司坐坐,我做東。”
“這丫頭與你挺相襯,好好待人家。如她說所,以後別再三心二意,回去吧。”趙行長對沈默笑道。
在趙行長的行注目禮下,秦暖和沈默相攜出了會所。
秦暖一上車,便有了睡意,倚在車座上睡得昏天暗地。
沈默不時看旁邊酣睡的女人,感覺心裡很平靜,很踏實。
如果能跟身邊的這個女人相守白頭,應該會是很不錯的人生吧?
有她在身旁,他感到特別的安心,安心到,希望她能寸步不離地待在自己身邊,哪兒也別去。
沈默直接驅車回到自己的家,把在酣睡當中的女人抱進了大院,放進臥室的大床。
女人依然在安睡,似乎沒有什麼能驚醒沉睡當中的她。
看她睡覺,似乎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又傻了好一會兒,沈默才出了臥室,到了大院中,坐在鞦韆上,仰望天空的明月,與零星交錯的梅花,眼前閃過了一個女人的臉……
強制性結婚(15)
秦暖睡至半夜時,突然驚醒,她看著陌生的臥室,有好半晌沒能緩過神。
神智漸漸回覆清明,她終於看清楚這是沈默的家。
只是,空蕩的臥室只有她,卻沒有沈默。
如果這個時候他沒睡,那是在哪裡?
她輕手輕腳地出了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