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好不好?”秦暖鑽出沈默的懷中,道出這個事實。
她不想再跟沈默有任何的誤會,他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不容易,不該再浪費時間。
“生病?什麼病?”沈默眸色一沉,以為又是柏子卿玩的把戲。
怎麼可以忘了我?
“生病?什麼病?”沈默眸色一沉,以為又是柏子卿玩的什麼把戲。
“阿爾茨海默氏症,他是家族遺傳,十分罕見的病例。據說他爺爺也得了這種病,去世時才三十五歲。兩年前醫生告訴子卿,他的情形不容樂觀,正因為如此,子卿才突然帶走我,想跟我過日子,一償夙願。今天我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明顯感覺他的神智不是很清楚。”秦暖輕聲嘆息,感覺心情很壓仰。
她總在想,是不是因為她執意回到這座城市,柏子卿才會突然發病。如果她不離他,他會不會比現在好?
“怎麼年紀輕輕得了這種病?”沈默見秦暖心情不好,他的心情也跟著壓仰。
他和她原本能修成正果,如今看來,路還很遠。
這種病無論治不治得好,都需要花費很多時間,如果柏子卿的病一直好不了,他們豈非一直結不了婚?
“他的運氣不好。”秦暖走出沈默的懷抱,啟唇一笑:“我要早點休息,明天還要看醫院照顧他。子卿在明城沒有親戚朋友,如果我不去,就沒人陪他了。”
沈默點頭,擁著秦暖入內。
秦暖早早洗浴休息,次日清晨,沈默便見秦暖匆匆出了家門。
他怔了一回,決定想盡辦法治好柏子卿。
他蒐集很多資料,也聯絡了國內外許多這方面的知名專家,都說這種病要根治很難,但也不是沒機會。
時間一天天過去,柏子卿的病情還是越來越嚴重。
這天秦暖去到醫院,發現柏子卿呆坐在輪椅上,眸中沒有焦距,對她的來到毫無所察。
“子卿,是我。”秦暖握上他的手,柔聲道。
可惜的是,柏子卿活在自己的世界,他的眸中沒有她,兀自呆怔地看著窗外的銀白世界。
今天下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柏子卿的記憶也宣告正式停止。
“你說過會努力的,你怎麼可以忘了我?”秦暖趴在柏子卿的大腿上泣不成聲,柏子卿卻依然沒有半點回應。
沈默走至她身後,擁緊她道:“這是必然要經歷的過程,聽說如果喚醒了他的記憶,他就有機會好起來。暖暖,你先別洩氣。”
秦暖躲在沈默懷中放聲大哭,沈默心裡不好過,呆怔地看著木無表情的柏子卿。
有誰會想到,不可一世、意氣風發的柏子卿有一天會變成今天這樣?
這一天,雪得得很大,鋪天蓋地自天空降落,彷彿也在哀悼柏子卿的不幸。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地過去,眨眼間,冬天過去,春天來臨。
秦暖每天在家和醫院之間奔波,盡心照顧柏子卿。
柏子卿剛開始誰也不理,後來他的眼中漸漸有了秦暖的身影,醫生說,這是難得的機會,也許再給一點時間,柏子卿的病情會有好轉。
聽到這個訊息,秦暖有點興奮,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沈默。
她滔滔不絕,電話那頭的沈默卻意興闌珊。
“沈默,你不高興嗎?”最後秦暖才發現沈默太過冷靜。
男人要搞外遇了
“沈默,你不高興嗎?”最後秦暖才發現沈默太過冷靜。
“我在開會,先掛了。”沈默說著便掛了電話。
秦暖以為沈默說的是實話,沒放在心上。
接下來幾天,她每次打電話給沈默,沈默不是說在開會就是在忙,秦暖這才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正在她不知所措的當會兒,她接到萬寶兒的電話。
“秦暖,我說你是怎麼回事?你一天到晚往醫院跑,就不怕你的男人被其他女人拐跑嗎?!你可知道最近有多少女人在覷覦你男人,只要他一聲令下,會有一堆女人前個後繼地爬上他的床!”電話才接通,萬寶兒便噼嚦叭啦說了一大堆。
秦暖搖頭回道:“沈默才不會亂搞男女關係,他也不是不定性的男人。”
她瞭解沈默。
沈默是那種喜歡裝酷的男人,也不喜歡女人太主動,他如果喜歡上了,就是死心眼,哪有那麼容易被人拐跑?!
“我真不知該怎麼說你。你和他的婚事一拖再拖,你整天往醫院跑,他整天往酒吧跑,我有幾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