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都沒有,不得不推了推申坤,“阿弟,讓人歇一歇吧。”
申坤方才覺得舒爽,笑道,“好阿姐,就這一次了。”
含光連瞪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弟弟說一次,哪次一次就結束的。又弄到天色漸明,申坤才停了手,含光便像昏死一樣睡了過去。
申坤睡了兩個時辰,就醒了過來,覺得神清氣爽,他扭頭看了眼含光,含光還在熟睡中,臉上透著微紅,彷彿激情剛過。
申坤揮開紗帳,赤身**的走了出去,在門口侍立的內侍們垂著頭魚貫而入,服侍申坤梳洗著衣。
待申坤甲冑俱全,便走出了大殿,眼前一片開闊,梁國雖然只是個勢力中等的小國,可是因為建國較早,宮殿經過歷代修葺,很是精緻,梁王的主殿位於全梁王宮地勢最高的地方,此時申坤站在主殿門口的臺子向下望,鱗次櫛比的殿脊翹角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申坤的親衛已經在宮外列隊等候,看到申坤出來,全部振臂高呼“大王”,聲勢如排山倒海。
申坤豪情滿滿的看著這一切,梁國是第一個,接下來還有很多,總有一日這天下都會盡掌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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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樊的這一夜是血雨腥風,太子等人剛聽到宮中來使所說魏王薨斃的訊息後,後宮中魏王的寢殿就燃起了熊熊烈火,魏克對自己殘疾的身體深惡痛覺,便下令在他死後一把火燒了寢殿,不留全屍。大火一燃,染紅了陽樊的半邊天空,距離王宮比較近的宅邸都是卿士大夫勳親宗室的,發現王宮方向著火,連忙都派出家人打探情況。
太子迅速拿著虎符領著親衛接手了宮中的禁衛軍,將整個陽樊管控了起來,不許大臣們隨意外出。並以謀逆之罪將公子昊位於陽樊的府邸查抄,門客內眷全部抓獲。
又讓鬥勃領著五千禁軍拿著王令一路集結部隊,直接攻向公子昊所在的城池。
公子昊是太子同父異母的兄長,不過母親只是一介世婦,自然沒有繼承王位的資格,可是後來在魏王的有意縱容,九原君的扶植下也漸漸培植了一些自己的勢力。
此次公子昊在太子回陽樊的途中設伏,太子便是決計要儘快處理公子昊。如今剛回到都城,便拿到了魏國的虎符,掌握了魏國全國的兵馬,又恰逢魏王薨斃,真是如有神助。
兵貴神速,此時派兵日夜兼程的攻打公子昊,殺他一個措手不及,便是事半功倍。
只是九原君魏南相對而言比較棘手,公子昊才大志疏,用突襲自然可成,但是魏南在九原經營多年,九原又建的高牆堅壁,若是用強兵去攻克,不免會損失有些大。
此時太子已經換上了全身甲冑,身後跟著欒春和翟景,站在魏王的寢宮外,宮殿的橫樑立柱已經被大火燒的酥脆,隨著噼噼啵啵木材燒裂的響聲,整座大殿突然轟的一聲倒塌了,火星夾雜著碎碳崩了出來,太子周圍的親衛連忙立盾而擋。
太子看著眼前的熊熊烈火,心中卻沒有幾分悲痛,看著轟然倒塌的大殿,彷彿掀開了心底緊壓已久的那塊大石,全身的枷鎖都彷彿段段碎裂,讓太子一時間有些恍惚,這魏國終於到了自己的手裡了。
欒春看著太子出神道,“大王已逝,請太子以魏國社稷為重,不要太過傷心,請節哀。”後面幾字卻落了重音。
太子回神,渾身一軟幾欲跌倒,站在他身後的翟景連忙扶住了太子的身體,連忙道,“太子要以身體為重,若是傷心過度損傷了心神,大王的在天之靈也會於心不安的。”
欒春見翟喜如此,眼中閃過了一抹深思,翟家在魏國的威望太高了,當年魏明王對於翟喜不說言聽計從,也是差不多了。如今魏王剛剛薨斃,翟喜又將自己的孫子翟景推了出來,這翟喜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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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姬在陽穀的日子卻是平淡無趣,每天被未艾未央押著不準這樣不準那樣,冬日又比較冷,被抬著出去也沒有什麼好玩的。
而陳尹剛回來的時候忙著整頓軍務,審理犯人,忙的團團轉,也沒有功夫過來。待到審出了眉目才來找昭姬。
剛使人通報,便聽見昭姬歡欣雀躍的聲音,快讓表兄進來。
陳尹一進去就看到昭姬眼睛閃閃發亮,不由得好笑,真是被悶壞了。
昭姬道,“表兄你終於來了,我都快悶死了。”
陳尹笑道,“所以我來邀請阿昭去軍中看蹋鞠。”
昭姬轉念一想,“那刺客的事情也一定有眉目了吧?”
“是的。”陳尹深知昭姬的地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