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鮮活。
宋玹便建議鄭王不如將宴會改為田獵,鄭王欣然同意。
於是宋玹終於看到昭姬感興趣的神情了。
昭姬的金鱗甲並沒有帶來,畢竟這件鱗甲的美觀性比實用性要大多了,但是昭姬的小金弓卻帶來了。鄭王的田獵場與鄭都又一段不斷的距離,於是一大清早,大家就出發了。
因為是將宴會改成的田獵,並且又有熙陵君,所以去田獵的不僅是男子,還有宮妃和官眷。
昭姬一上馬車,先繼續睡覺,馬車微微搖晃,睡的很香,待到快到了田獵場,未艾洗了熱手巾給昭姬擦臉,昭姬才醒了過來。
等到未艾未央服侍昭姬穿上犀甲,下了馬車,發現已經有不少人開始跑馬了。
昭姬在草地上舒展身體。未央拿著金編箭壺系在昭姬腰上,遞給昭姬小金弓,未艾將昭姬的超光牽了過來,昭姬翻身上了馬。
鄭王的田獵場中有山有水有草原,昭姬在草地上跑馬,放眼一片碧野茫茫,心情舒暢放鬆了很多。
此時宋王已經看到了昭姬,便騎著馬過來了,宋王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此馬馬臉狹長,眼睛大而有神,四肢強壯有力。
宋王終於不再是直裾,而是青色的素積。馬上掛著一把大弓,昭姬打眼一看,恐怕是三石弓,倒也不奇怪,宋國的騎射確實很強。
有幾個鄭國公子本來想乘著田獵之際接近熙陵君,可是看到宋王已經和熙陵君在一起了,便只好另尋目標了。
宋王看著昭姬手中精巧的小金弓道,“此弓和你的短劍不是一國的匠師所制的吧?”
“確實不是,小金弓是王兄送我的,自然是魏國的匠人所制。短劍是太子旦送我的。” ;昭姬好奇道,“宋王,你並沒有仔細把玩,就能看出不是一個國家所制的呢?”
宋玹道,“感覺不同,同樣是美觀實用並重的兵器,魏國製造的兵器奢華大氣,紀國的更為簡約,”
昭姬想了想道,“是如此。”
正說著,鄭王也騎著馬過來道,“宋王,熙陵君,田獵可以開始了麼?”
宋玹和昭姬都點頭表示隨意。
於是鄭王的隨侍便將已經開始跑馬活動的眾人都召集了起來,由鄭王宣佈規則和彩頭。
最高的彩頭是白璧一雙,兵車一輛,這是相當大的獎勵了,鄭國的青年們一聽都沸騰了。本來這次田獵,能來參加的男人們都要好好表現一番,其一這可是在國君面前露臉的機會。如今二君已倒,昌安名存實亡,以後鄭王便是名副其實的一國之君了。其二因為熙陵君的關係,田獵場的女眷很多,這也是在女眷們面前露臉的好機會。若是表現的好,那麼今夜說不定就有大膽的女郎相伴了。
其實眾人還有想在熙陵君面前表現的意思,可是如今宋王在熙陵君身邊幾乎寸步不離,有想法的青年們也只能搖頭退開了。
此時的田獵,是先要侍衛去密林中或草地上將四散的獵物趕至貴人的田獵圈中再開始的,可是如今已田獵為賽,人數眾多,自然沒有必要如此了,於是大家便在鄭王的一聲令下,策馬而奔了。
昭姬騎著馬緩步而行,看著身邊的宋王道,“宋王不去狩獵麼?”
宋王道,“難道我還要和他們去搶奪那輛兵車麼?”
昭姬笑彎了眼睛,“宋王之前還說自己騎射不行,如今卻又覺得勝券輕鬆在握?”
宋王笑道,“我只說不敢稱天下第一,並不是說我的騎射不好啊。”
昭姬道,“那宋王以為騎射天下第一的應該是誰?”
宋王搖搖頭,“說不定是山野中的獵夫呢,只是我見過不少騎射比我好的人。”
昭姬好奇道,“是誰啊?”
宋王笑道,“很多。其中一人你也見過,就是袁用之。”
昭姬有些詫異了,“真的沒有看出來,我只是覺得他是一個叛逆的世家子而已。”
“叛逆的世家子。”宋王重複了一遍道,“殿下猜的很準確,此人確實是拋棄了家族的世家子。”
昭姬本想問下去,可是看著宋玹的表情很奇怪,便住了口,這是昭姬的一項本事,她並不喜愛揣摩他人的想法,卻總是能敏感的察覺到什麼。
兩人轉移了話題,昭姬說把馬跑起來,總要獵到些什麼才不枉費來田獵。
此時他們已經落後眾人好多,一路上已經看不到什麼動物了,只好策馬往密林裡去了。
等到中午,是田獵賽結束的時間了,昭姬獵到了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