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一句都不許漏。”
靈壽君雖然聲音不嚴厲,面上也幾乎無怒色,卻仍然讓長吏跪在地上抖如篩糠,長吏哆哆嗦嗦的說,“今日清晨,田先生對小人說,昨日……”
原來田子夏早晨的時候怒氣衝衝的來找長吏,說昨日被靈壽君的一個姬妾恥笑,長吏聽他的描述,感覺像是薛姬。薛姬是薛家的庶女,又是靈壽君的媵妾,雖然也是姬妾之流,可是畢竟是最高一等的妾,這種妾在夫人離世後,被扶正也不鮮見。薛姬因生了庶長子庶長女,長子又幾乎要認在顧微明名下了,而顧微明十年時間都沒有生子,自然很多人就覺得嫡子無望。所以平日裡長吏也要高看薛姬一眼,加之薛姬又對長吏加以籠絡,所以暗地裡長吏幾乎是把薛姬當做未來的君夫人了。
而田子夏,雖然盛名在外,可是外表毫無名士風度,脾氣又古怪,雖然被靈壽君拜為上客,可是來到靈壽君府上,卻從來沒有獻出一疏一策。這種沽名釣譽之人,長吏看的多了,一般用不了幾年,就會被靈壽君冷落,只當一個普通食客養著。
長吏在靈壽君身邊這麼多年,雖然心裡極是瞧不上田子夏,但是表面上還是如常。不過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