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不知道聽說王澤榮與江英霞有染之後會是什麼樣的一種表情。”羅忠華看向梅榮珍笑了起來。
梅榮珍也笑道:“我瞭解過王澤榮在開河縣的情況,據說王澤榮與這江英霞在過同一個辦公室,江英霞又曾經是王澤榮的鐵桿手下,兩人的關係非常的深,項南的女兒叫呂含煙,最初與王澤榮談戀愛,後來不知怎麼的,兩人散了,再後來又重新好上,結婚時江英霞還是伴娘。”
沒想到梅榮珍打聽得那麼的清楚,羅忠華給了她一個讚許的目光。
看到羅忠華已決定利用這事來做文章,梅榮珍說道:“還有一個事也可以利用一下,現在王澤榮請了一個保姆,這保姆長得非常的水靈,應該也算是一個美人,據我瞭解,這龍香冰的原來那個丈夫是現在的煤炭局局長何農經。”
“何農經!”羅忠華一聽這名字就想起來了,這何農經的老丈人是原大坊縣的副縣長烏剛,雖然烏剛現在退下去了,但他在這縣裡面還是多少有一些影響力的。
“有意思!有意思!”羅忠華笑了起來,那何農經現在是沒有任何的靠山了,也許利用他一下也能產生一些希望看到的東西。
“你是怎麼想的?”梅榮珍那已不再年輕的眼睛飛了一個媚眼給羅忠華。
羅忠華現在卻沒有卻看梅榮珍的表情,而是想著這事的操作方法。
“你說,如果項南突然間發現王澤榮與江英霞有染,再發現自己的屋內還養了一個漂亮的**之後會是什麼樣的一種表情?”說出這話時也感到有趣,自己笑了起來。
梅榮珍笑道:“肯定對他的這個女婿失望透頂,任是王澤榮是他的女婿,同樣得不到好的果子吃。”
羅忠華笑道:“這事並不求有多大的效果,翻過年就要開人代會了,如果這事突然暴發出來,對王澤榮的威信是一個極大的打擊,也許這事一出,王澤榮就無法再當選縣長了。”
梅榮珍崇拜道:“老羅,你這招很高明,王澤榮在換屆時肯定是要上位的,到時你不幫忙就代表著你沒有跟上級走,不聽招呼,對你是不好的,但是,如果是因為王澤榮自身出了問題的話,這事可就說不到你的頭上了。”
羅忠華讚許地看向梅榮珍道:“不錯,這事你我都不要出現,讓人去散佈出去,只要這訊息傳了出去,迎接王澤榮的一是在大坊的威信失去,二是他的老丈人對他的不瞞,兩方打擊之下,我估計就算王澤榮能夠撐過去也只能灰溜溜的從大坊縣離去。”
羅忠華越說越激動,抬起水杯再次喝了一大口道:“王澤榮離去了,這大坊縣的公路修通了,經濟起飛了,功勞就沒人能夠與我相爭,也許……”想到下一步也許會走上市面上級領導的崗位,羅忠華感到自己的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從羅忠華的手上接過杯子加了些熱水,梅榮珍把杯子遞給羅忠華道:“老羅,這事會不會出問題?”
“可惜沒有一張相片,要是有那相片,這事可就完美了!”羅忠華嘆道。
“老羅,要江英霞與王澤榮的相片估計有一定難度,但是,如果要王澤榮與他的保姆的相片,這事應該容易。”
“你說,如果設計讓那何農經的老婆去鬧一下,會不會更有戲份?”羅忠華突然問道。
“你的意思是讓何農經的老婆烏麗幽去找王澤榮鬧一下?”梅榮珍驚問道。
羅忠華點頭道:“如果烏麗幽突然發現自己的丈夫還在與前妻勾搭,跑去罵一下街,最好是打鬧一下,話語中更是把龍香冰與王澤榮有事的內容也帶了出來,王澤榮會怎麼辦?”
梅榮珍越看羅忠華越愛,自己的這個老情人是越來越厲害了,讚道:“你的頭是怎麼長的,怎麼一套套的想出那麼多計謀!”
得到梅榮珍的讚揚,羅忠華也感到了自己的厲害,得意一笑道:“只要連續幾招出現,王澤榮的換屆選舉之事可就攪黃了,到時他罵都找不到地了!”
激動了一陣之後,羅忠華坐了下來,笑道:“王澤榮還是太年輕啊!女色是官場的大忌,他有那麼強的一個老丈人還敢犯這大忌,我到要看看他的老丈人會不會容忍他。”
梅榮珍皺眉道:“這事還是有變數,你不瞭解女人,我擔心的是呂含煙的情況,也許她就容了這事,只要她能容忍這事,事情就不會鬧得太大。”
羅忠華搖手道:“哪個女人能夠容忍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有女人,再說了堂堂一個省委書記的女兒,找到的又是一個沒有根基的男人,這本來就很不滿意了,而這男人還做出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她真的能忍?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