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了。
想到剛到春陽時重機廠的下崗工人臥軌的事情，再想到靳忠潤匆匆跑去解決問題的情況，王澤榮的心中就是一動，難道這事上，靳忠潤等人也存在著問題？
要搞這些調查之事，公安隊伍並沒有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上，紀委的人也摸不清態度，現在自己這市委書記完全就是一個空架子！
“你從現在開始就去查一下，在這次的改制中，受益人是什麼人。他們有什麼樣的背景，另外，當時負責審計和主管審計工作的都是一些什麼樣的人。”王澤榮沉聲說道。
“王書記，這事我早已查過了。”
沒想到莫大彪的效率那麼高，王澤榮看向了莫大彪。想到他能夠在這種複雜的情況下還能夠查出一些東西來，王澤榮暗自點頭，這莫大彪還是有幾分本事。
“購置這家重機廠的私營企業叫北陽巨風集團，董事長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叫管玉欣。”
王澤榮道：“知道管玉欣的情況嗎？”
“除了年輕就是很有錢的一個漂亮女人，其它的不知道。”
“審計的情況呢？”
“當時負責審計的人現在已經調出了春陽，叫何思成，現在省財政廳任副廳長，據說是司馬山一系之人。”
聽到莫大彪這樣一說，王澤榮的心中已經有些明白，這事還不僅只是春陽市的問題，牽扯到的人裡面，省裡的也有，想到何思成搞完了這事還升了官時，王澤榮感到司馬山也有可能牽扯到了裡面。
莫大彪又說道：“當時主管改制的是副市長許書林。”
聽到那這事是許書林負責時，王澤榮就想到了市委常委裡面那個平時話不多的副市長，官氣早就看過的，這人是屬於司馬山一系之人。
各種問題都指向了司馬山，難道說那個叫管玉欣的女人只是別人放在前臺的一個擺設？王澤榮突然間就有了這樣的一個想法。
想到這幾年春陽市有不少的企業改制，又有許多的職工在改制後失去了工作時，王澤榮感到這北陽省的問題太多。在這樣的地方，凡是涉及到改制，國有資產的流失就是註定的，如果再碰上有心人的侵吞，這可就不是一個小數。
莫大彪並沒有打擾王澤榮的思考。他拿到了這舉報信，在查了一下情況之後，同樣感到了這其中的複雜，作為一個老公安，看到各種的矛頭都是指向了司馬山時，他感到了一種驚懼，如果真是那樣，這北陽省可就真的要發生天大的事情。
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市公安局長，面對著那麼多的龐然大物，那種壓力並非自己所能夠承受。
看到王澤榮沉思的樣子，莫大彪暗歎一聲，還只有王澤榮才擁有那樣的承受力，這次自己隨著王澤榮過來，真是進入了刀山火海了。
“公安局的情況你搞得怎麼樣了？”王澤榮突然問道。
“很複雜，各部門的領導基本上無法用！”莫大彪一說到這事，心中就感到憋氣。
王澤榮看向莫大彪道：“你搞一個全員競爭上崗的方案出來，所有的人全部下崗，重新競爭上崗，我到京裡去給你爭取一個試點，把領導層乾脆換一下。”
聽到王澤榮這樣一說，莫大彪的眼睛就是一亮，興奮道：“其實公安局的基層裡面還是有著很多的可用之人，關鍵是他們沒有機會。如果全員競爭的話，也許還真能開啟一個缺口。”
王澤榮道：“你還是要做好思想的準備，無論是省裡還是市裡對你的壓力都會比較大。”
“哈哈，怕個逑，只要有你罩著，還能出什麼大事。”
“這事一搞，你將得罪許多的人，安全也要注意。”王澤榮關心地說道。
莫大彪道：“我還怕這個？”
王澤榮點了點頭道：“儘快搞一個全員競爭的方案，再大的難度也得搞。”
莫大彪用力點了點頭。
王澤榮這時有了一種豪氣，想到了那麼多的企業存在問題，他感到自己終於觸及到了冰山的一角。既然中央把自己放在這裡，不搞出一點明堂決不罷休。
回到家中時，王澤榮跟汪日辰通了電話，在電話中把自己到了春陽之後發生的事情詳細講了一遍給汪日辰。
聽完王澤榮的講述，汪日辰道：“其實中央早就發現了北陽的問題，但是，許多事情牽扯麵太大，人員也太多，動了北陽就影響到了全域性，北陽又是一個老工業基地，國際上的知名度也極高，如果亂了起來，這國際上的影響可就大了。”
聽了汪日辰這樣一講，王澤榮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