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諾威的市中心有著一個大型的劇院,漢諾威音樂學院的表演場地就是在那裡。
而且卡片上的表演名單上,赫然就寫著陌然的名字。
陌然的名字很耀眼,她是這一次的領隊。
開始的時間是晚上八點鐘,時間已經快到了。
從酒店開車趕到市中心也不過是十分鐘的時間,如果冷風真想去的話,還算來得及。
但他並沒有要直接過去的心思。
他不想以被邀請人的身份前往劇院。
來德國之前潘沐沐就對他說過,希望他能去看一下陌然,哪怕是偷偷看一眼也好。
他會去劇院,但不會就這麼直接進去,因為這有可能會被陌然發現。
冷風看了一眼時間,隨手將邀請函放進口袋裡,戴上一副墨鏡後,從窗戶飛了出去。
此時已經是夜晚,冷風也不必擔心會被人看到自己,而且他穿的是一身黑衣。
這座城市的建築沒有h市那樣的密集,因為這裡的人口只有五十一萬人,所以建築要顯得稀疏許多,但看上去很舒服。
如果要說最適合冷風居住的地方,除了華夏楚江市的深山之外,這裡也是一個可以考慮的地方。
冷風飛行在漢諾威的上空,任由狂風吹拂著自己的身體。
墨鏡的鏡片上顯示著大劇院的位置,他距離目的地已經不遠。
漢諾威的天氣很好,溫度也很舒適,冷風可以盡情的翱翔在空中。
冷風調整了一下飛行的方向,他已經可以透過鷹眼,清晰的看到市中心的大劇院,
大劇院建立在一座湖上,整個劇院呈圓形,頂層是空的,並沒有封閉。
鷹眼可以清晰的看到劇院的結構,冷風有些驚訝的發現,頂層是可以關閉,也可以開啟的。
這多少有些高科技了。
這也方便了冷風,他可以直接從頂層進去。
冷風飛到了劇院的上空,使用鷹眼觀察著劇院裡的情景。
整個劇院坐滿了人,幾乎座無虛席,只有一個位置還沒有人坐,那顯然就是屬於冷風的,因為他有一張邀請函。
而劇院的舞臺上,一男一女正在用著德語做著演講,冷風可以得懂兩人在說什麼,他們就是在說著一些歡迎詞。
冷風繞著劇院的頂層轉了個圈,然後降落在了劇院的頂層上。
劇院的音響裝置很給力,即使是在頂層上,冷風也能清晰的聽到劇院裡發出的聲音。
而且以他鷹眼的能力,完全不需要擔心看不清舞臺上的表演。
兩名主持人還在演講,冷風則拿出邀請函看了看。
他沒有想到,陌然居然會是這一次表演的領隊。
因為她來到漢諾威音樂學院只有很短的時間而已。
冷風所處的位置較為隱秘,橫槓遮擋住了他的身體。而且劇院裡的人都全神貫注的看著舞臺,沒人會閒著無聊抬頭看天空。
就在這時,兩名主持人同時宣佈表演開始,劇院裡頓時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掌聲。
這個劇院很大,容納了足足四千多人。
要知道全世界最大的悉尼歌劇院最多也只是能容納六千人而已,畢竟這是劇院,不是用來開演唱會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跳動著,舞臺上的簾布被拉開的時候,冷風頓時看到了陌然的身影。
舞臺上擺放著許多的樂器,看上去就像是在開一個演唱會一般。
一支樂隊開始了演奏,一名長相清純的女孩開始了演唱。
至於陌然,她居然是負責敲鼓。
她坐在架子鼓前,戴著一頂鴨舌帽,鴨舌帽遮擋住了她的大半邊臉,顯然她是不希望有太多的人注意到她。
她穿著皮褲和皮衣,顏色和冷風所穿的一樣,都是黑色。
冷風被她驚呆了,他沒想到陌然居然還會敲鼓。
怪不得她會被那麼多華夏的藝術家們讚賞有加,她還真是有天賦。
陌然不斷的敲打著架子鼓,配合著樂隊的節奏,她每一下的節拍都把握的很好,沒有出任何的問題。
雖然只是和陌然分別了很短的時間,但冷風能感覺到她帶給自己的不同。
她已經不再是那個痴情的陌然了,她現在是一個在追求著音樂的女孩,她將她自己真正的天賦都展現了出來。
這次的表演中,最耀眼的不是那個歌聲清甜的女歌手,也不是那些努力演奏著的樂隊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