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哆嗦著後退了起來。越越突然就動了,掄起棒球棒一棍子砸在了那男的頭上,大聲罵到,“草泥馬的,老子還給你。”
那男的捱了這一下,直接捂著頭就趴在了地上喊了起來。越越看著那男的不屑的笑了笑,又朝別人跑去了。
我和眼鏡男還在拿著棍子互相掄著,每一次掄過去都被擋住了。久而久之,我感覺到自己虎口傳來的疼痛感,有點煩躁的舉起棍子又一次掄了過去。
眼鏡男提起警棍又要擋,我卻突然一收力,然後伸出左腿就衝他肚子踹了過去。眼鏡男顯然沒想到我會來這麼一下,直接中招被我一腳踹的後退了幾步。
趁著和眼鏡男分開了,我朝遠那裡隨意的瞥了一眼,突然我眼睛就紅了。只看見遠被四五個人圍在中間,那些人提著凳子腿不停在遠身上招呼著,遠看起來已經有點搖搖欲墜。我剛看過去時,遠就這樣倒在了我面前,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凱的回憶一下子刺激了我的神經,我大吼著,“遠!”就放下眼鏡男這邊兒,朝遠那裡跑了過去。那些人其中一箇中看見我過來了,轉身就提起棍子,隨時準備掄我。
我離他還有四五步之遙時,掄起棒球棒就給他扔了過去。然後伸手揣進兜裡,掏出匕首就跑了過去。
那人猛的往旁邊一躲,棒球棒直接砸在了地上,我拿起匕首衝到了他面前,揪住他的衣領就要紮下去。那人嚇得直接閉上了眼鏡,“揚子!”遠倒在地上,虛弱的喊了一句我的名字。
我一下子就停手了,刀尖已經快要到那人的脖子上,那人嚇得腿直接打顫,抖個不停,很明顯,他害怕了。
我提著他的衣領,一下子把他推到了一邊兒,慢慢衝遠走了過去,剩下的幾個人有點顧忌我手裡的匕首,也沒再阻攔我。
我走到遠面前蹲了下來,從兜裡掏了根菸給遠塞進了嘴裡,顫著音說到,“沒事兒吧!”遠叼著煙嘬了一口,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到,“沒什麼事兒,把刀收起來。”遠也是看見我把匕首掏了出來,害怕我惹事,因為他知道,我既然敢拿這玩意兒,就一定敢拿著它捅人。
我拍了拍遠的臉,“沒事,我有分寸,好好歇著,咱們馬上就走。”說完我就站了起來,越越他們也已經跑到了我面前,看著躺在地上的遠,知道沒事後撇了撇嘴就站在了我旁邊看著眼鏡男那一夥兒。
我看著眼鏡男,用匕首指著他,淡淡的說到,“潘航,你說,我特麼敢拿這個捅你不?”
眼鏡男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我笑了笑,很狂妄的指著眼鏡男罵到,“哈哈,你特麼怕了,你怕老子拿這個捅你了。”
“沒有。”眼鏡男無力的狡辯到。
“沒有?行,那咱繼續整,看我特麼敢不敢扎你。”
“你到底想說什麼?”眼鏡男皺著眉頭看著我說到。
“嘿嘿,”我咧嘴笑了笑,把匕首裝進了兜裡,伸手衝眼鏡男勾了勾手指,“咱兩單挑,輸了的就是孫子,得給贏的跪下喊爺,怎麼樣?”
“我有這麼多人有必要和你單挑嗎?”眼鏡男彷彿是在看白痴一樣的看著我。
“那行,”我點了點頭,“那就看看你們那邊有幾個人有魄力敢挨我這一刀。”說完我掏出匕首,緊緊的攥在手裡衝眼鏡男走了過去。
眼鏡男看著我,眼神特別的複雜,很矛盾要不要單挑,因為他也有點相信我一定敢捅人,可是他這邊兒一定沒人有魄力挨捅,這群人跟著五龍一鳳打慣了便宜架,哪裡想得到會遇上我這麼激進的人。
他還在想著我就已經到了眼鏡男的面前,挑釁的看著他挑眉說到,“敢嗎?”
“…………”眼鏡男看著我沒有說話。
“潘航,你知道嗎?就在你剛剛沉默時,你已經輸了。”我趴在眼鏡男耳邊,輕聲說到。
眼鏡男聽見我的話後,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看著我一字一句頓到,“你什麼意思?”
“呵呵,”我笑了笑,後退到他的面前,伸出兩根指頭指了指我的眼睛,接著指了指他的眼睛。
“李揚,你特麼到底什麼意思?”眼鏡男被我的奇怪舉動整得有點火大,大聲質問到。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平靜的看著他,嘴角微微傾斜,我的意思很清楚,是個聰明人都可以看的出來,我不想玩了,但我要面子,你特麼和我和平解決這件事啥都不會發生,你要再塞臉,那就繼續整唄。
我到不是害怕了,只是遠現在就趴在那兒,我有點擔心想帶遠去醫院。我本以為眼鏡男會看明白,誰